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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土霸王。
在那熒熒發亮的紋路上擦了擦,她吸了口氣,“我要親了。”
令主閉上眼睛,陶醉地說:“娘子不必客氣,不光這條胳膊,為夫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她低下頭,溫柔的唇瓣,果真印在了那片面板上。令主心頭疾跳,咚咚地,一聲接著一聲,幾乎擊穿他的耳膜。真沒想到,這麼聰明的姑娘居然上當了,她親他了!主動親他了!
令主霍地翻身坐了起來,她以為他要起變化了,瞠著一雙妙目緊張地盯著他,“怎麼樣?封印解開了嗎?”
他喉頭咯咯地響,抓住她的手,“娘子……”
她回握,握得緊緊的,“怎麼樣?”
“我的胸口好難受。”他哀嚎,又無骨地癱軟下去,只剩下哧哧的喘氣,臨終宣言似的一手指天,“我白準——生是豔無方的人,死是豔無方的鬼,老天為我作證。”
無方起先很擔心,害怕他會變身,變成一隻九個腦袋十一條腿的怪物。結果他裝腔作勢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氣得她踹了他一腳,“你這瞎了心的黑狗精!”
令主嗚咽了下,被踢出去一丈遠,但一點都不惱火,反而四仰八叉哈哈大笑。笑過了看未婚妻的臉,她的表情堪稱精彩,以前的佛性超然已經破了功,顯露出最真實的,姑娘家的本性。
他拍了拍身邊的草地,“娘子過來,到我身邊來。”
她怨懟地死瞪了他半天,再想和他理論,遙遙有雞啼傳來。回身望,東方金烏升起的地方浮起了蟹殼青,幻境裡的時間和金鋼圈外一樣,天要亮了。
他還賴在地上,喚他他也不肯起身。她不再多言,揚袖一揮,把金鋼圈收回腕子上。低頭看,令主躺在地板上,像個滿地打滾的無腦患者。
她從他身上邁過去,開啟了臥房的大門。門一開便看見兩個突兀的腦袋探在面前,她重重咳嗽一聲,“你們在幹什麼?”
聽壁腳的瞿如和璃寬茶收勢不住被拿個正著,十分尷尬,“我們起得早,晨跑跑到這裡……”璃寬見他家令主躺在地上,頓時咋咋呼呼,“主上,您這是怎麼了?這一晚上您不會打地鋪了吧?酆都這麼冷,您會著涼的。”
在璃寬看來這事確實太怪異了,昨晚是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萬年沒有碰過女人的令主佳人在側,能忍住不搞小動作?可以預見會被魘後臭罵、暴打,反正這晚肯定不太平。退一萬步,就算得手,這麼高興的事,不得搖床吶喊一下嘛,結果什麼都沒有。他和三足鳥偷聽了整整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