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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的心跳聲,“老公?”
有幾分嘗試,幾分新奇,還帶著無盡的親暱,聲音綿軟,像加上了世間最甜味的糖霜。
簡元白沒有說話,瞳孔慢慢變得幽深,他欺身靠近坐在身側的牧景酌,帶著薄繭的大手覆上了牧景酌的臉。
拇指微扣住精緻的下顎,他沒有太過用力,因為簡元白知道,眼前微紅著臉,眼神閃躲的漂亮少年並不會真的躲開。
因為這個人是他的。。。。
“老婆。”
簡元白似低嘆又似呢喃的叫了一聲,滾燙炙熱的吐息傾灑在牧景酌唇邊,像是被這一縷氣息點燃一般,牧景酌感覺自己唇角燙得厲害。
兩個人唇瓣之間最後一絲縫隙消失,牧景酌整個人輕顫一瞬,被簡元白主導著,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場逐鹿當中。
簡元白含吮著小勺兒的唇珠,用舌尖輕輕舔過,玩夠了,才探入溼熱的口腔,舌尖掃過齒列又劃過敏感的薄膜,讓每一寸地方都染上他的氣息。
不僅糾著內力的軟舌不放,還極盡放肆過分的用粗糲的舌舔過小勺兒的舌面,這般下六的逗弄讓牧景酌溼了眼眶,身體卻不自覺的更加靠近簡元白,接吻的間隙中,從喉頭擠出輕微的哼聲,像是一隻被撫摸到舒服的小獸,發出的可愛咕嚕聲。
一吻結束,簡元白原本扣在牧景酌下顎的拇指輕抬,慢慢撫過被親得發紅的唇瓣,像是為了帶走上面晶瑩的水漬,偏生又是撫弄揉過,碾磨得用力,讓本就泛紅的唇瓣變得更加嫣紅。
“好乖。”
簡元白在他紅似瑪瑙的耳垂上輕啄一口,低嘆道:“快些到來吧。”
牧景酌睜開眼,眼神有些疑惑,像是在問什麼。
他的眼睫毛溼漉漉的,耳根紅了一片,他總是這樣格外容易害羞,卻又能為了簡元白一次次突破自己的羞恥底線,當著一個人,百個人,上萬人說出一些極不合時宜,容易讓人窘迫到想躲起來的話。
而簡元白說的快些到來的那一天,也確實很快到來,在牧景酌十八生辰的當天,簡元白神神秘秘的將人帶到了主峰的邊緣。
看著眼前翻滾的雲海,牧景酌有些疑惑:“來這裡做什麼?”
簡元白故作神秘道:“跳下去,不要動用你的靈氣。”
說著,他甚至上手封住了牧景酌的修為。
驟然失去了對靈氣的感知,牧景酌有些慌,尤其是在簡元白還要他就以這樣的狀態跳下看不見低足有萬米高的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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