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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行了,也不知道剛剛兩個人躲到一邊說什麼悄悄話了,回來就受傷了。”
老大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劉竹青也不好再說什麼,有些失望連一個聯絡方式也沒留下,接下來在山頂上的小飯店吃飯和遊玩的興致也低了些。
一撥人分了兩頭,這邊繼續遊玩,那邊去了醫院。
走出醫院大門,天色已經有些灰濛濛的了,姜溏看著一手提依譁著藥一手被包紮起來的李燧,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那隻硃砂筆為什麼會突然在你手上斷掉啊?”
李燧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卻道:“過段時間放小長假,要去我家玩玩嗎?”
“在山裡面,風景很好。”
還有一套一直傳下來的陣法,三位坐鎮家族的天師。
姜溏:“不用了,我要回...”
那個家字在他嘴邊,卻突然怎麼也說不下去了,他怎麼忘了,他沒有家了。
他沉默了幾分鐘,還是拒絕了,“小長假我有安排了,抱歉。”
醫院裡學校不算很遠,走路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兩個人沒有再選擇打車,而是慢慢往學校走去。
走在路上,姜溏挑起了話題:“你上午跟我說,我身邊的貓是一隻厲鬼變的?”
說起這個,姜溏的耳朵又紅了,在夜色裡不太明顯。
李燧抬眼看向他,“嗯。”
他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道:“你是不是認識他?”
“鬼長時間跟在人身邊,對人的傷害是不可逆的,我們,”
李燧的話未說完,在他們踏進一個巷子拐角的時候,突然周圍色調猛地陰沉了下去,隱隱約約的血色浮現在巷子的牆壁上。
哪怕神經再大條,都能發現突然詭異下去的情況,這時猛地發現,身後一條長長的巷子看不見盡頭,而前方,同樣是一條長長的看不見盡頭像是通往漆黑的巷子。
姜溏小心翼翼的開口:“我們是不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
李燧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手裡夾著不知從哪裡拿出來黃符,對姜溏說道:“你走在我前面。”
姜溏沒有多問,一前一後的走在巷子裡,突然,一道黑影從他們身後閃過,兩個人猛地轉過身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啪嗒、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又從身後響起,他們再一次轉身,卻看見了一個低著頭不斷朝著他們走來的身影。
李燧警惕的看著披頭散髮的女人,在女人靠近時,猛地將黃符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