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我什麼都沒講他們自己參...)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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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鹹不淡的:“哦。”
陶睿眼角抽了抽,看來被氣得不輕。周圍學生也因為這邊的動靜迅速望過來,同時吸了吸鼻子。
這種事情,不說還好,這一說,眾人就覺得一軍學子旁邊是有股若隱若現的味兒。很微妙。於是低著頭,硬生生憋住笑。
周教官從隊伍後方繞了一圈,走到前排,大聲道:“好了,準備出發。今天去基地前面的那排山,都看到了吧?那座山是我們基地的一個象徵,裡面充滿了你們前輩的美好回憶,也希望能在你們的集訓過程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後常回來看看。”
他說得溫柔,眾人只覺得遍體發寒。
早春的風冷得像把尖刀,在昏沉的天空乍出一絲金光之後,依舊肅殺地環繞在學生身側,看似溫暖的日色也驅散不了那股凍人的寒意。
白霧漸散中,隊伍踩著潮溼的泥地,蜿蜒地在茂密的樹林裡穿行。
緩步的行走用了半個多小時才將眾人的身體暖起來。周教官沒有限制學生之間的自由交談,只是揹著手,老神在在地在前方領路,有空還會跟著聊上兩句。
雖然有二十公斤的負重,雖然山路陡峭難走,但是這樣和緩的速度,如此散漫的姿態,在集訓的第二天出現,似乎太過不合常理。
除非這是一場路途艱險的拉練。
問題是人拉練也有速度要求,起碼不是像這樣悠閒春遊。
學生們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哪怕他們還沒領教過教官的險惡,也知道這幫人不會這麼好心。
尤其是周教官一路來的笑容,特別勾人,勾魂使者的那種勾。
一個半小時後,太陽已經掛上正空,眾人還是沒能等來第二道指令。
前排學生按捺不住,惴惴不安地問:“教官,我們的終點在哪裡?這種速度能行嗎?是不是得快一點?”
周教官拿出自己的光腦,點開地圖,體貼地放大細節,給學生看上面的小綠點,用兩指比量了下兩點間的距離,笑眯眯地答道:“沒關係。我們就去這個地方,翻幾個山頭就到了。根據我的經驗啊,大家出發得早,天黑前肯定能趕回來。應該下午就能回基地了吧?”
眾人更覺詭異。
青年喉結滾動,試探地問:“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沒有啊。”
周教官無辜地說,“多看看風景,訓練也要勞逸結合的嘛。別害怕呀,教官又不是很兇。”
乘風探頭往前面看,小聲嘀咕了句:“他讓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