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轉(她竟然連豬都不放過...)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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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分神的考題。
風暴似的碎片資訊一股腦地朝他拍打過來,互相撕扯著他的理智,排不出先後的順序。
粗汗又一次從額頭滾落,砸在他的手背上。
溼潤的汗漬讓他過載的大腦一瞬間清空,隨著一次沉緩的深呼吸,終於騰出了可供思考的空地。
“最多五分鐘!”
陶睿咬牙道,“你們那邊能不能堅持?”
前線隊友苦巴巴地回覆道:“五分鐘?五分鐘以後我怕你見不到我,我也不敢保證我能不能活那麼久。”
陶睿不信邪道:“對面是那麼快就解開空投箱了?他們到底持有什麼殺傷性熱^武器?為什麼會傷亡成這個樣子?!”
戰友一時難以回答。有些慚愧又很是憤恨。
紅隊這次的風格,一點都不聯大,反而很像他們一軍。莽出勢不可擋的魯直。
一軍眾人一面感慨著,果然這種打法是很勇的,一面又有點懷疑人生,為什麼自己這個正牌貨卻變得那麼脆弱?
真要反省的話,除卻人數差距,大概就是節奏無法做到自如切換。
槍戰與答題,精神在完全兩個極端的領域裡反覆橫跳,不知道究竟是哪位人才想出了這種訓練方式,堪稱不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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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又一次轉動眼珠檢視時間。
這一波混戰中,紅隊已經犧牲了7人。不確定對面具體的死亡人數,但根據她大致的觀察,應該在12人左右。
人數多在答題這項考核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何況他們這次來的都是聯軍跟一軍的精銳小隊,比起對面各自為政的遊兵散將,各方面都要強上許多。
這其中還不包括陶睿在答題過程中摺進去的考生。
如此明顯,或者說可怖的資料變化下,乘風一直提防的援軍卻始終沒有出現。
在秒針又跳過一個整數後,乘風抱著槍蹲了下來,敲了敲耳機,在公頻裡詢問:“有沒有臉熟的?對面的人有點少了。”
陳華嶽聲線不大平穩地回道:“我也發現了。最初抵抗的學生在30人左右。加上答題的人數差不多是他們陣營的一半。除卻守旗的隊伍,還有一部分學生不見了。”
“報告,這裡應該都是一軍跟流動大學的學生。我沒看見二軍的人。”
青年帶著頗為幸災樂禍的語氣道,“看來大戰場的神也指揮不了二軍計程車兵啊。”
乘風當機立斷,招手道:“兄弟們,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