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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能感受到宋晚洲在他懷裡極力控制,身體卻還是微微顫抖,不知情的他只能用力將人環得更緊了點,關切地問:“哥哥怎麼了?”
無法寄託的情緒終於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
宋晚洲貪戀地汲取宋景身體的溫度。
藏在心裡的話實在太多,他現在邏輯混亂,無法組織何時的語言,不知該如何開口,更不知是否應該告訴宋景。
沒聽到回答,宋景伸出手,熟稔地覆上宋晚洲的臉龐,“哥哥別瞞著我,慢慢說,好不好?”
指尖感受到一片溫熱的溼意,他的宋晚洲哭了。
宋景眉頭越皺越緊,一片漆黑,他無法得知具體的情況。
他想用鑰匙開門,卻被宋晚洲按住手,“陪我一會兒,好不好?”
此刻的宋晚洲像極了一隻缺了保護殼的蝸牛,把脆弱的柔軟暴露在空氣中,無論觸碰哪裡,都會讓他感受到疼痛。
宋景放下鑰匙,握住宋晚洲冰涼的手,把溫度全都渡給他,“好。”
一個字足以讓宋晚洲僅剩的防備丟盔卸甲。
“小景。”宋晚洲不確定地小聲喊。
只有得到回應的時候,他空落落的心才好受一點。
猶豫了良久,他閉上眼,抿了抿髮顫的嘴唇,難受地說:“賀宇自殺死了。”
宋景知道賀宇是誰,宋晚洲身邊的每個人的名字和身份,他都知道。
他更知道,宋晚洲有多害怕面對死亡。
“今天賀宇的媽媽來了,他爸爸晚上也來了。。”宋晚洲撿著腦海裡能成句子的話說,“我和他們都聊過了,”似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宋晚洲有點控制不住情緒,哭的聲音大了些,“原來賀宇那孩子也喜歡男孩子。”
宋景安慰的動作一頓。
宋晚洲繼續說,“他和年長他很多的男人在一起被父母發現了,兩次。”
“第一次,他寫了保證書,第二次,他連遺書都沒來得及留下。”
已經明白宋晚洲如此難受的原因,宋景不再沉默,捧著宋晚洲哭得稀里嘩啦的臉龐,揉了揉他腫脹的眼皮,認真地說:“哥哥,你們不一樣。”
“小景,我怕。”宋晚洲說,“怕第二次。。。”
宋景低下頭,熟稔地找準位置,吻上不安的宋晚洲,“哥哥你和他不一樣,你是宋晚洲,他是賀宇。無論賀宇做出何種決定,你都和他不一樣,你身邊永遠都會有一個叫做宋景的人陪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