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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不能溫兩遍,退了豈不可惜?”
原本熱鬧的外間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只有一隻鈴鐺,隨著腳步移動輕輕響起。那個女人就這麼赤著腳,披著發,戴著她腳踝上的鈴鐺,穿過一百二十個漢子火辣辣的目光,走進了平宗那個小小的隔間。隔間裡只放著一個矮几,平宗趺坐在幾後,眼看著這個長衣飄飄的女人走到矮几的對面側坐下,身子軟軟地靠在矮几上,笑眯眯地問他:“將軍這酒要是不喝,可不可以賞了我?”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楚勒,他和另一名親隨焉賚幾乎同時動作,一起撲上去把那個女人架開喝問:“你是什麼人?哪兒來的?想要幹什麼?”
平宗眯著眼不動聲色地一邊瞧著她一邊吃湯餅,外面的賀布親衛聽見裡面的動靜才回過神來,立即擁過來十幾個人,都被他沒好氣地揮手斥退:“吃你們的去吧,她要是個刺客這會兒早就得手了,還等你們來?
那女人毫不反抗,一任楚勒和焉賚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個遍,秋水一樣的眼睛只在平宗身上打轉:“還是殿下明白事理,不過是來討口酒喝,這麼大驚小怪,真讓人傷心。“楚勒他們沒有搜出任何結果,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只能訕訕地扳住她的雙臂等待平宗發落。
“行了,她要想對我不利,只能用頭髮把我勒死。別大驚小怪的,都下去吧。”平宗打發走楚勒和焉賚,又上上下下地大量她。顯然那兩個人毫不憐香惜玉,把她的胳膊給扭痛了,女人正帶著些微委屈的神情揉自己的肩膀。平宗拿過一隻空碗,把酒倒進去,往几上一放,“不是要喝酒嗎?還站著幹什麼?”
她挑剔地看了一眼,皺著眉:“雖然不是什麼好酒,可哪兒有用碗喝的?”
平宗呼嚕呼嚕把羊湯泡餅一口氣吃完,才淡淡地說:“軍中都是這麼個喝法。再說,是你找上門討酒喝,給你什麼你就喝什麼吧。”
她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片刻,點點頭:“有道理。”說完就捧起碗仰頭一口氣把酒喝了個精光。
這回輪到平宗動容了。鄉野間自釀的酒大多粗烈,即使丁零漢子也未必能這樣鯨吸長川地灌下一大碗去。他目光如炬,早已看出這女人面板白皙,面容保養精緻,骨骼勻細,與北方婦人絕不類同,大概猜出應該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