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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句要緊的話,叫過焉賚問道:“今日初雪對你說要抓緊時間,是要你做什麼?”
焉賚愕然:“她那話是跟我說昀?我以為是跟將軍說的呢。”
兩人不約而同地變色。平宗鎮靜了一下,問:“在場還有別人?”
焉賚皺著眉頭回憶:“只有一個老頭兒趕著輛牛車……”他在記憶中搜尋,突然想起曾看見牛車上繫著一條絲帶,卻是曾經在晗辛的頭上見過的。焉賚大驚,看著平宗幾乎說不出話來:“晗辛!晗辛在場!”
這個答案平宗並不意外,他迅速過去將剩餘幾輛車的車簾全部掀開,果然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楚勒臉色發白:“人呢?出廣曦門只有這一條路,一個人也沒有放跑,世子不可能不在。”
平宗二話不說,翻身上了自己的馬:“楚勒你立即傳我的命令,關閉九門,全城戒嚴,任何人不得隨意行走。焉賚,帶上你的人去追,向著賀蘭部的方向,他們總是要去賀蘭部的。”
焉賚拉住他的韁繩問:“將軍你去哪兒?”
平宗從牙縫裡往外蹦字:“我去找她。”
入夜的雪原要遠比白天冷得多。風在屋外呼嘯,見縫插針地想要從門縫擠進來,木門被撞得咔啦咔啦作響,手臂粗的門閂都幾乎無法承受。窗外似乎還有野獸的嗥叫,與尖銳曲折的風聲交織在一起,全然不見了白天的靜謐曠遠。
可葉初雪還是覺得周圍安靜得令人心驚。火盆裡的炭發出譁剝聲響,也驚得她微微一震,回過神來用鐵錨去翻了翻火炭,火星被攪得四處飛舞,有一點落在了她膝蓋上,還沒來得及在毛氈上留下任何痕跡,就已經湮滅。
此時她正赤腳坐在火盆邊,喝著波斯的葡萄酒,嚼著風乾的羊肉,因為之前渾身上下溼透,此時連長髮也放下來,披在身後。她將身上潮溼的衣物換下,裹上了石屋裡原本備好的毛氈,在火邊烘烤了許久才將身體裡的寒氣漸漸驅散。葉初雪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模樣,已經儼然一個胡族女子的模樣,不禁悵然一嘆。
門外遠遠傳來馬蹄聲,葉初雪等這聲音已經很久,辨出馬蹄來得甚急,簡直大合心意。她拎過盛放葡萄酒的細頸琉璃壺,又斟了一杯酒放在火邊溫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