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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的布巾落在她的背上,略燙的溫度卻讓她奠名地安心。
“這是怎麼弄的,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女子小聲地問,手下輕柔溫和,為她塗上一種藥膏,清清涼涼,像是帶著龍腦的香氣,“你又病著,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搞成這個樣子,吃虧的只是自己而已。”
離音突然揮手打掉她手中的藥膏,拼著力氣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來:“滾!”
女子愣了一下,默默轉身走了。
離音冷笑連連,繼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屋外的光線大亮,她只能看見地上已經被收拾過,散亂的衣物、血跡汙漬都被清理乾淨,腿間的灼痛減輕了很多,有一種冰涼的觸感,似是上過了藥。門推開,一雙女子的腳從外面跨進來。離音抬頭冷冷看著她,眼前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一身婦人打扮,身著淡綠色襦裙配黛色半臂,看樣子也是府中的人。
“你醒了?”那女子倒是對她冰冷的目光不為所動,來到床邊先探了探她的額頭,“給你擦洗的時候才發現你燒得很厲害,說是去請大夫,回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暈過去了。”
心頭一陣恐慌閃過,離音問:“大夫……來過了?”出聲才發現喉嚨幹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已經走了……”她似乎看穿了離音的恐懼,柔聲安慰,“你放心,他只診了你的脈,別的什麼都沒看見。”
那種被人揭穿傷疤的惱怒再次襲上來,她索性閉上眼不去理那女子。
那女子卻對她的敵意毫不介意,笑了笑,說:“我姓柳,孃家姊妹排第二,你叫我柳二孃便是。”她聲音始終溫柔,有一種說不出的燙帖舒服,即便是離音心情激盪愁苦,也不知不覺地被她安撫下來。
柳二孃問: “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離音搖了搖頭,仍舊不肯說話。
柳二孃被晾在一旁,怔了怔,嘆了口氣輕聲出去。
許久,腳步聲再一次接近。
“你這樣會死的。”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驚得離音猛地坐了起來。
撕裂的疼,設有休止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