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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
再看那個魚乾,魚乾表情更是誇張,好像每走一步都要不能呼吸一樣,比起剛在坐在樹杈子上的蠻橫,現在這誰看了不都得說一句會演。
容穆一個腦袋兩個大,他只是在別的世界糊里糊塗度過了幾年,而這幾個可是實打實的唸了十年白月光。
做花真難。
他對憐玉道:“你先去吃東西,別給我省,會說話了再來找我。”
然後他一把拉住皇帝的袖口,將對方扯到了樹蔭底下,“事情還沒有概論就你就敢叫我亭枝?若我不是,我們此刻如何相處??”
商辭晝抬起眼睛看著他,過了兩息道:“孤叫亭枝,心中便可寧靜許多,不再荒蕪嘈雜,如不毛之地。”
容穆深吸一口氣,總覺得這話越聽越慘:“事情如今這樣,你現在情況也明朗了,不用再粘著我和我一起睡覺找感覺,這樣,今晚我去找憫空重新開個房,咱們倆先各自冷靜一下吧。”
商辭晝:“……”
“你還在生氣是不是?”
容穆反問:“我生什麼氣?”
商辭晝:“氣孤提前叫你小字,氣孤當初在皇宮時要殺你算計你還調查你。”
容穆表情微妙:“我謝謝你,讓我想起了這些事情,等回了東宮,你就趕緊住回你的紫垣殿去,別賴在亭枝闕不走,我看那些大臣的摺子都快把我參翻天了……別跟著我啊,我去吹吹風醒醒腦子。”
聽憫空的話,他能回來承了商辭晝的大情……這事兒真不是沖沖藕粉就能解決的。
商辭晝看著容穆離開的凌亂身影,在原地站了站,那醜啞巴不知道去何處了,正好夠商辭晝叫隱衛出來辦個事情。
“隱一。”
一人影從屋簷上下來:“陛下有何吩咐。”
商辭晝面無表情,“去推牆。”
隱一:“?”
商辭晝低道:“給孤把東宮與皇宮之間的牆打穿了,併入一處去,孤回去就要看到。”
隱一硬著頭皮:“陛下,那屬下們要用何理由與工部大人們溝通?”
商辭晝停下腳步,黑沉眼眸中倒映著那走遠之人的纖瘦背影,就算是如今只懂憐憫又如何,只要人在他身邊,商辭晝就沒有什麼不能忍受,哪怕容穆最後要怨他恨他,哪怕在容穆面前演戲扮弱,他也要將這人養在他大商皇宮。
“你告訴他們,孤心悅一人久矣,此牆風水不好攔著孤追逐情愛,如果孤百年獨身,史書工筆就要記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