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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鈺蹲下身子,鼻尖微微聳動了一下,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蓮花香味,花香一路都被風吹的有些淡,但還是叫人腦中清明一瞬。
她緩緩站起身子,坐在了一旁軟榻上。
除非與蓮花整日裡沉溺在一起,否則不會沾染上如此濃厚的味道。
剛才那個人,能在全員舟車勞頓整理東西的時候去悠閒的泡池子,想來身份也不一般,難不成是商辭晝將碧絳雪交給這個人照顧了……?
所以他才能沾染上這麼純正的花香味——
還有,那張臉。
容鈺並沒有直接看清楚,但只論身形與輪廓,都讓她不得不聯想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她的王兄,容瀝。
自從十年前,父王不經王兄同意,從王兄的池子中挖走了一株王蓮,王兄就與父王的關係每日愈下,直到最後父王崩逝,王兄才在葬禮上跪了他一次。
王兄性情孤高畫質冷,行事一絲不苟,從繼任南代王一位,就越發冷酷不近人情。那些年原綽的髮妻還沒有生病的時候,還與王兄多次深夜密謀,容鈺知道王兄這些年來心中都放不下當初那朵王蓮,王蓮又是在大商折損,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王兄恐怕是要計劃著打仗了。
但沒想到一而再再而三,大商根本不理會南代的挑釁,反倒是反方向的追著西越揍,著實叫王兄憋氣了好一陣子。
可……單純只是為了一朵蓮花,便值得如此大動干戈嗎?
王兄他又究竟知不知道,商辭晝的身邊有這麼一個神秘的養蓮人……大商近來傳聞蓮花盛放,是不是和這個人也有關係。
原綽嘴中說的俊美少年,又是不是她剛才看到的這個人?
容鈺頭痛的揉了揉額角,總覺得自己好像無意間接近了一件無人得知的秘事。
她聲線清冷道:“……花奴,你喜歡他嗎?”
花奴動了動腦袋,低低的叫了一聲。
容鈺:“我從沒見你這麼親人過,你是我南代國的異獸,為何會喜歡一個身在大商的人?”
但花奴怎麼會回她的話語,只閉上眼睛假寐去了。
容鈺垂下眼眸,有侍女進來替她放下了床幃,“殿下,該歇息了,明日還要覲見大商皇帝。”
容鈺不耐的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正要叫侍女出去,卻想到什麼叫住她道:“你明日不用跟著我了。”
侍女一愣:“殿下?”
容鈺看向她道:“明日我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