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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糧恐怕要直接減半,駐守官員愁的頭髮都白了,不知要如何與天子交差,秦霆卻老神在在一副盡在掌握中的模樣。
“秦將軍,陛下馬上就要到了!可是雪災嚴重,今年春耕情況屬實不容樂觀!”
秦霆大馬金刀的坐在官員對面:“莫急。”
“啊?”
秦霆:“陛下自有辦法,陛下沒有辦法,還有一人會有辦法,總之沉水城的百姓今年餓不到哪裡去,放心吧。”
官員:“……”您在打什麼啞謎?
容穆頂著商辭晝給他買的小虎頭帽,和皇帝每天不重樣的華麗編織髮型,終於熬到了沉水城。
已近春三月,寒氣似乎已經褪去,空氣中潮溼漸漸增加了起來,好像有一場醞釀已久的春雨。
春雨伴著春雷陣陣,在皇帝車駕來到沉水城的第一日,便轟轟隆隆的砸了下來。
植物們最怕這樣的風暴天氣,容穆早早就和碧絳雪相依為命的躲進了屋子裡,商辭晝知道他害怕,還專程將一路上給他弄的小花小草都放在容穆周圍陪伴他。
十年前沒來得及送出去的吃食小物,這一月商辭晝幾乎是成倍的補給了他,容穆要什麼有什麼,就算是路邊的野花多看一眼,商辭晝也會叫人挖了栽好再送給他。
容穆裹著被子瑟瑟發抖:“崽種,你說這打雷為什麼這樣可怕?”
碧絳雪的小金碗也被商辭晝裹著棉絮子:“怕什麼,不用怕,咱倆滿身功德無量,打雷劈也劈的心術不正之人!”
容穆嘶了一聲:“那玩意劈商辭晝怎麼辦,他可是個瘋批!和瘋批講什麼心術端正?”
碧絳雪無語道:“天子天子,天選之子,誰還能和親兒子過不去?兒子瘋了也是兒子,放你的蓮花杆杆玻璃心吧,劈你都不可能劈他。”
容穆:“……哦。”
商辭晝還沒有回來,想來是沉水城的情況不容樂觀,只希望這一場春雨過後,能叫被凍傷的苗胚多活一些過來吧。
到了半夜,容穆忽然被一道悶雷驚醒,窗外的雨幕已經連成了一片,雨水接替飛雪,好像冬天已經徹底過去了一樣。
只是倒春寒逼人的緊,冷風直往被子裡鑽。
容穆小聲和碧絳雪商量:“咱們什麼時候變回去?”
碧絳雪迷迷糊糊道:“別催,明天就搞,睡睡睡,睡著了就不怕雷劈了!”
容穆:……
還以為只有他一個人害怕!合著你之前都是打腫臉充胖子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