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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耶律紅山這個受了傷的人碗裡，也都是如此。
殺了戰馬充飢……
這讓一向高傲，將戰馬當作兄弟的遼人，士氣再次低迷了一些。
“稟報將軍，有訊息了！”
就在這時。
一位身穿髒兮兮的長袍的中年男人推開了營帳，快步走了進來。
朝著耶律紅山說道。
“將軍。”
“此次與我軍作戰的的確是沔州軍。”
“而據訊息，沔州軍多了一個叫肖凌的軍師，此人非常了得！”
“據說是大梁數一數二的詩人！”
“又發明了染色布，還弄出了改良弓弩，據說那玩意……一個人便可單手上弦！”
“還有……”
孫文秀朝著面沉如水的耶律紅山接著說道，“之前在虎劍峽襲擊我們的那個黑疙瘩，應該也是那個肖凌弄出來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做出來的。”
“但屬下從將士們的傷口和描述中大膽猜測，這東西會爆炸，會噴火，裡頭還有很多鐵片、箭頭。”
“隨著爆炸的力道，飛射出來，殺傷力不亞於弓弩！”
“端是歹毒至極！”
耶律紅山皺起了眉頭，“他一個書生，又是寫詩，又是作詞的。”
“怎麼會這些東西？”
“這個……”
孫文秀搖了搖頭，“屬下不知。”
“只知道此人行事詭譎，手段毒辣，軍中……”孫文秀低低看了耶律紅山一眼，接著說道，“已經有人稱呼他為辣手書生，索命閻王了！”
“哼！”
圖爾冷哼一聲。
一把將碗砸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將軍，你給我一支騎兵，我衝進敵營，殺了那個什麼辣手書生！”
“沒了他！”
“中原，還有什麼抵抗的力氣？”
“閉嘴！”
耶律紅山冷哼一聲。
“戰馬都快沒了，哪來的騎兵？”
“如此大敗，難道還不足以讓你正視那個肖凌嗎？”
“咳咳……”
耶律紅山氣急，咳嗽了兩聲。
轉頭看向了孫文秀，“軍師，退兵……是不可能的！”
“你是中原人，你瞭解中原人，依你看，我們下一步，該當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