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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那位議員蠢到把自己的秘密影片複製在隨身碟裡結果弄丟了的事?”夏洛克雙手插在口袋,側過臉來看他一眼,在這方面顯得冷酷無情。
……
好吧,的確算不上個案子。
掙扎兩秒的華生決定放棄:“我們現在去哪?”
“買禮物。”
“禮物?”
夏洛克在一家琴行前停了下來,他看了眼時間,幾乎沒什麼猶豫地跨步走進。
“四月十日。”
華生聽見他報出個數字。
“這是歐洛絲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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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日,準確地說,應該是歐洛絲目前這張[身份卡]的生日。
——臥底警察的遺孤。
按照慣例,歐洛絲每年都會收到兩張賀卡。是她所謂的“父親”的同事寄來的,對方似乎還在執行臥底任務,因此連落款都沒敢寫下。
安室透毫不意外地在垃圾桶裡找到了這兩張賀卡。
他一方面感到生氣,另一方面又覺得理所當然。這兩種情緒交織之下,安室透只能抬眼看向坐在地毯上教[夏利]製造炸/彈的歐洛絲的背影。
她的面板很白,是那種不健
康的白。這也許是歐洛絲不愛出門的緣故,也可能與她挑食的壞毛病脫不了干係,反正不管是哪種都令安室透感到頭疼。
“你不用慶祝嗎,歐洛絲?”安室透問,“你的父母應該也想替你慶祝。”
歐洛絲停下自己的教學進度。她的腦中還是那個培養手中這隻狗在智商上超越人類平均值的計劃,因此想了會才意識到安室透指的父母是哪對。
“不需要。”她又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我又沒見過他們。”
家庭背景對於這個遊戲的發展來說不太重要。因此在這個遊戲開展的最初,系統只是隨即挑選了幾個死人來作為“玩家們”的“親人”而已。
她對於那兩個名字既不感興趣,也覺得沒有必要,只在七年前無聊地入侵公安的資料庫的時候見到過照片。
話是這麼說的,歐洛絲沒有隱瞞,但安室透似乎對她的話產生了誤解。
同為臥底的他很清楚這個身份意味著什麼。拋棄家人和朋友,做好一輩子無法相見的準備。
察覺到安室透的神色變化,歐洛絲擰了下眉。
“你的朋友需要一位心理醫生。”她對著一旁的松田陣平說道,語氣堪稱體貼,“他看起來得了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