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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錯了路”】
“啊。”安室透簡單地應了聲,“的確只是為了給她慶祝生日而已。”
包括貝爾摩德在內,好像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個事實。
因為恐懼,所以將對方關在狹小的房間,24h開著攝像,禁止她外出,禁止她說話——
這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保護證人的手段。
這分明是對待罪人時才會採取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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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利跑走了。”在一塊陰涼的地方坐下的歐洛絲面無表情地盯著遠處跟在小丑屁股後面的金毛。
安室透拿著一杯飲料,聽見這話朝著她視線的方向看去。
“……你一定要拿你哥哥的名字給它取名嗎?”
“沒有。”歐洛絲答得隨意,“它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什麼,你可以隨便喊它。”
安室透聽出言外之意,語氣頗感意外:“你已經喪失耐心了嗎,歐洛絲?”
“我本來就沒有耐心。”歐洛絲說,注意到人群中有幾個便衣,“是你想養的,所以給它取名字的也應該是你,我替你解決了煩惱,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安室透被這理所當然的邏輯弄得沉默了一下。
他看過
之間的監管人留下的錄影,警方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歐洛絲的心理疾病,所以專門請了心理醫生和東京大學的教授來為她解決煩惱。
他們毫不例外地逃走了,一個到現在還把自己關在家裡精神恍惚,一個買了英國的機票遠走高飛。
久而久之,歐洛絲也開始變得不願意說話。
他的上任監管人在報告裡寫道“她看我的眼神帶著憐憫,就像是看著一個白痴。事實上她明確指出和我交流是浪費她的時間”。
……不難理解那五萬字的聲淚俱下的辭職書是怎麼來的了。
拋開上級的壓力,也有可能是擔心被歐洛絲報復,那個可憐的男人在辭職後索性上交了自己的警徽,跑到鄉下種地去了。
“降……安室警官!”
嘈雜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熟悉的聲響。
安室透轉過頭去,恰好看見風見裕也帶著自己的部下站在不遠處。
戴著眼鏡的男人瞄見他手裡的狗繩,短暫地瞳孔地震了一瞬,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風見裕也咳嗽一聲,看向歐洛絲的視線稱不上友善,但還是壓低了聲音:“很抱歉打擾您,今天上午公安部收到了一封傳真。因為沒有落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