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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傢俱全部打爛。”
子彈不是朝著他來的。
雖然安室透也不知道歐洛絲為什麼不直接讓那些人對著他開槍,但此時在報紙上玩數獨遊戲的少女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令安室透很想把房間裡的監控拆掉再不管不顧地揍她一頓。
門鈴在這時響了兩聲。
“你又做什麼了?”安室透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儘量平靜地發問。
“Surprise。”歐洛絲頭也不抬地簡單回覆,“一個驚喜。”
“……”安室透深吸了口氣,“歐洛絲。”
“怎麼?”
“我聽得懂英文。”
歐洛絲向後靠了靠,聽見這句話抬起眼看他。
“我知道。”她十分惡劣地說,“所以我只是單純地不想告訴你答案。”
安室透冷笑,決定今天晚上就把她的紅茶全部衝進下水道。
憑藉著這幾天的經驗,他幾乎能猜測到一開啟門是怎樣的地獄。那或許是一群拿著機關槍的黑衣人,也有可能是來送炸/彈的外賣小哥。
安室透已經習慣了。
他開始安慰自己,也許能把這當成所謂的晨練。
這麼想著的安室透在開啟門的下一秒揮出拳頭——
戴著墨鏡的松田陣平一愣,他下意識地偏頭避開,不是很能理解自己為什麼要被自己的同期莫名其妙揍一拳。
安室透:“……”
安室透:“刪掉。”
他的話是對身後的歐洛絲說的。
歐洛絲:“有備份。”
“備份也刪掉。”
“你在害怕嗎?”歐洛絲問。
她在假裝刪除的前一瞬不動聲色地按下了傳送鍵。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安室透皺眉,緊繃的神經拉到極致,“你用了什麼方法把他叫到這裡?”
“泰晤士慘案。”歐洛絲展示了自己的傑作,“受害者是金髮,他們被綁在椅子上,四肢被打碎,我只是稍稍在上面修改了幾筆。”
松田陣平踩著腳下的木屑走進:“她一直都這麼氣人?”
“這要看你對氣人的定義。”安室透嚴謹地回答,銳利的視線卻沒有從歐洛絲的身上移開分毫。
松田陣平把之前拉下的槍栓重新拉上。
“這麼說她知道以前的事了?”松田陣平得出結論,毫不客氣地挑眉,“我說,小妹妹,威脅人可不是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