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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像個未及弱冠的少年,卻有一絲很危險的東西:
“白玉不是我第一個女人,上京的紅袖招裡各色花魁們,讓富貴豪門大賈的男人們千金才能得一夜,還得看姑娘們臉色,但是我們只要想,當夜那個花魁便會躺在我們床上,哪怕她還是個清倌,早就被哪家王爺要贖了回去做妾。”
他頓了頓,也學著司空茉拈了一隻點心吃:
“但是我慢慢厭倦了這樣,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太像一把刀。紅袖招的姑娘們有不少出身大族,所以我想,如果我能讓她們主動地付出她們自己,那應該才是人的日子,我會覺得我還活著,而不是一件物品而已,這樣當我殺人的時候,下手也能更快樂一點。”
司空茉沉默,她沒有經歷過魅部的生活,不知道他們經歷過什麼樣的生活,裴炎選擇他們成為自己的死士,必定就沒有所謂的仁慈可言。
物盡其用,各司其職,這是一個出色的謀略家、權謀者所要做的最基礎的事情。
“但是白玉不是紅袖招的姑娘。”司空茉淡淡地嘆了一口氣:
“她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和你們爺一樣,是一種很固執而純粹的人,純粹的人遇到我們這種人,有時候,算他們倒黴。”
尤其是在雙方沒有用對方法相處的時候。
白玉並不笨,何況魅六一開始與她逢場做戲的態度其實並沒有太多掩飾,只是魅六也挺倒黴,做戲,做戲把自己做進去了。
然後發現,自己真正想要的不是那些逢場作戲,不是滿樓紅袖招,而是一份純粹而已。
但是白玉,還是被傷到了。
但是存粹的人有一種特點,她不是不能原諒你,直到她自己的底線有一天突然破裂。
這個底線在哪裡,誰也不知道。
有些女人一天三餐被吃喝嫖賭的丈夫揍吐血,她也沒事兒,照舊一邊埋怨一邊做飯,日子一過幾十年。
但是也許有一天,她在什麼地方看見了別人家丈夫從田埂上摘了朵花給自家老孃們戴上,她回家看著自家喝醉酒的丈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發了會呆,可能就弄了褲腰帶直接上去把丈夫勒死。
陸魅聽了司空茉的比喻,呆了一會,苦笑:“我倒是希望她能上來勒死我,但是後來我們明明好好的,可她走了……我什麼都不在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