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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昕的聲音裡是真帶著喜氣的。
一方面,簡昕預感到林昱橦會帶來的好訊息;另一方面,她的眉毛被被室友畫得有些重,睜眼一看特別彆扭。
也許是帶著笑意的聲音令林昱橦略感意外,他那邊頓了頓才說:“在做什麼?”
簡昕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沒有,是我們今天拍畢業照,室友幫我畫眉,顏色深了,看起來挺奇怪的。”
她怕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想了個比喻解釋。
電蛺蝶的末齡幼蟲,頭部有一對羊角樣子的、彎彎的凸起。
她說,她現在就是那樣的。
簡昕是自謙。
其實只是眉的顏色重了些,也沒有不好看,頂多有點不自然。
室友飛速用手機搜了“電蛺蝶”,把幼蟲照片發群裡共享。
負責化妝的那位室友,為了給自己的手藝挽尊,趁著簡昕接電話,用眉刷掃了掃她的眉。
室友捧著簡昕的腦袋,和其他人說:“不是我畫不好,剛畫完形狀,還沒修呢,你們看,這樣暈染一下就自然了。。。。。。”
簡昕沒再和室友們玩笑,避開熱鬧,去走廊聽電話。
關上門的時候,還聽見室友說“不不不,我可不用你給我化妝”。
她靠在門板上,等著聽林昱橦帶來的好訊息。
再不濟,也會是送蝶蛹的事吧?
卻沒想到都猜錯了。
林昱橦說,他的博導這幾天身體不太好,他也有些事走不開。
原定去農業大學的事情,要暫且放一放。蝶蛹和觀察箱,他會發快遞寄過來。
其實親自送來和寄來都是一樣的。
簡昕等了兩秒,沒等到任何有關出版的訊息,只好說:“蝶蛹不著急,你先忙。發快遞還要去鎮上,等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再說吧。”
林昱橦說:“也好。”
走廊裡的宿舍門都關著,通話環境還算安靜,手機貼在耳側,簡昕聽見林昱橦在咳嗽。
他大概挪開了話筒,聲音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很輕。
簡昕問:“你生病了?”
林昱橦說:“沒有。”
不知道他那邊發生了什麼事,聲音有些疲憊。
結束通話前,林昱橦對簡昕說了“畢業快樂”。
簡昕也回一句“謝謝”,謝完,收起手機回宿舍。
剛一推門進去,就被室友給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