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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她腦海中已經完全容不下別的念頭，滿滿都是幾十年前，與母親分別的那個場景。
再然後，畫面一轉，她看到老黃那當初還算挺拔的背影，看到自己在人間所走過的一切風景。
蕭良所說的這三樣，大概便是秦素錦在乎的全部東西。
秦素錦豁然睜開眼睛，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
緊接著，她整個人彷彿沐浴上了一層金色光芒，念頭一瞬間變得通達。
那道幾乎牢不可破的聖人桎梏，也在一瞬間蕩然無存。
當靈源內無主的靈氣歸還蕭良，秦素錦明顯感覺自己的氣海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這種變化，甚至要比她之前從大宗師到真神的變化都大。
蕭良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心中甚至有些後怕。
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秦素錦突破一個小小的聖人境會如此艱難。
直到一旁的秦素錦回過神來，低聲道：“我是人間的聖人，我在人間幾乎沒什麼建樹，很難成聖的。
要不是你幫忙，恐怕還要好多年才能突破，甚至終其一生也無法突破！”
蕭良這才恍然大悟。
半神也好，真神也罷，相比於聖人，都不過是個普通境界。
但聖人不同，在人間無法出現王境的情況下，聖人就代表了最高境界。
要不是，武聖等上古聖人也不會如此德高望重。
想明白了這一點，蕭良甚至有些後怕。
還好，自己對人間是有大功德的，同時掌握著人間氣運。
要不然，秦素錦還真有可能爆體而亡。
就在他沉思間，徐進已經帶著幾個千衛歸來。
蕭良放眼望去，清一色的半神實力。
雖然不夠看，但聊勝於無。
算上他們幾個，就算是城中全部的指揮官了。
“代城主大人，人已全部帶到。”
徐進指了指身旁五人，一臉無奈望著蕭良。
蕭良點點頭，時間緊迫，他也懶得去糾正稱呼，直接開門見山道：“你們手裡有五千人，這五千人……”
“我打斷一下，代城主大人，現在還有四千五了。”一名千衛小聲道。
“那五百呢？”蕭良一頭霧水。
這千衛撓撓頭，回答道：“剛才魔物又組織了一波進攻，死傷了五百人。”
蕭良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力道：“你們把這四千五百人，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