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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入睡。咬花錦?她盯著花錦的手臂看了會兒,抿著唇搖頭,“我能抗的住。”
一邊說抗的住,一邊咬緊自己的下唇,唇邊出現絲絲縷縷的血跡。
“不要咬自己,若是真的疼,我就去找遊白楓。”花錦不忍心看她受罪,不肯咬她,卻對自己下狠手。
“不用了,你陪著我就好!再怎麼說我將來也是要掌管整個門派的,這點疼都受~受不了可不行!”說著她倔強的想要翻身,不想讓花錦看見她這麼脆弱的一面。
可只是這麼一個小動作,羽晴都做的分外吃力,臉頰因為用力太多,而變得緋紅,汗珠細密。
花錦看著羽晴的背影,眉頭皺起,這樣的羽晴讓她該當如何。
花錦陪著羽晴一座就是一夜,她的傷也不知為什麼,深夜裡格外的疼。或許因為夜深人靜,所有的痛苦都會被莫名的放大。所有的情緒都在尋找宣洩的出口。
晚上羽晴反反覆覆的發燒,整個人燒的不省人事,夢裡夢外的都在喊花錦。遊白楓晚上也被折騰的夠嗆。
好在早上的時候總算體溫平穩。沉沉的睡過去。花錦眼底烏青。
她坐在廊下,迎著冷風盯著遠方的一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件大氅披在她的身上,帶著些溫度,可花錦冷的不是身體。穿再多的衣服又有什麼用。
“羽晴的父親來了。”月霞站在花錦身後,面容還是一貫的嬌俏可愛,只不過周身的氣度,卻帶著威壓,是從骨子裡散發出的領袖氣質。
花錦點頭,轉身往會客廳走,總要給羽掌門一個交代。
花錦剛進門,就看見一言不發垂頭思索的羽掌門。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優雅絕塵。在殿中只有一個坐立不安的父親。頭髮微亂,鬍鬚緒滿,風塵僕僕。想是得到訊息片刻未曾停歇。
看見花錦,他跑步並做兩步,“晴兒怎麼樣?”
往常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人,此刻聲音顫抖,不知所措。
“羽晴她身體並無大事,昨日有些發燒,今晨已經退下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他看著花錦這個樣子自覺不好。
“羽掌門,都是我的錯,羽晴她的腿怕是要留下病根。”花錦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是緩慢。她的嘴像是被糊住了一般。
沒有花錦想的暴跳如雷,指責謾罵,羽掌門只是身形如忽重,踉蹌一下,長長嘆氣,“我想看看晴兒,帶我過去吧!”語氣中滿是無奈與自責。
花錦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