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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清楚,就算母子平安,將來也未必好過,但若有了四叔護著,不管是您母親,還是她的孩子,不說高枕無憂,一輩子也會順風順水,您說,這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好事兒?”
“呵呵。”他意味深長笑了一下,“以桃小姐,您不應該不明白四爺的意思吧?”
“被四爺看上,是您的幸運。”
以桃猛地抬頭看向他。
喬冉言盡於此。
他掏出錢夾,放下二百塊錢,留給以桃結賬,然後便禮貌起身,“還有事,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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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桃在咖啡館呆坐到了傍晚。
腦海裡不斷浮現初見四叔時的畫面。
那是以桃第一次來西山看望梁露華。
那時候梁露華還沒有懷孕,老夫人不待見,大爺和家裡鬧了一次,要帶著梁露華一起搬出去。
後來為什麼又留下了,以桃不知道,只是從傭人口中聽過一些難聽的話,說是老夫人做了承諾,只要梁露華能生下一個兒子,就準她進季家的族譜。
那是以桃來到北城的第一年。
她不能光明正大地進去見她,每次都是偷偷上山,再偷偷地下山。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以桃走在半山腰,實在走不動,便想找個遮雨的地方避避雨。
就那樣誤打誤撞地,闖進了四叔的小院。
大概是那天的保鏢疏忽了,又或者是雨實在太大,沒人注意到,一個像小貓一樣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進去。
本意是想躲雨,可看到花圃下搖搖欲墜的花盆,不忍被大雨摧殘,便冒著傾盆大雨,將那一盆盆花轉移到了遮雨的廊簷下。
身子全都澆透了,以桃渾身發抖,凍得像只落湯雞。
可花都安全了,她再凍,也高興。
就這麼猝不及防地一抬頭,就看到了推門出來的四叔。
她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個什麼模樣,想來一定很狼狽,像個小乞丐應該也不為過。
季福卻說她當時像極了一隻溼淋淋的小花貓,連不小心打出的噴嚏,都像“喵”地一聲,輕輕地,撓癢癢似地。
可憐得要死。
以桃蹲在那,沒反應過來,眨著一雙被雨水沁潤的大眼睛,盯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呆呆發怔。
直到季宗良看到一旁被以桃依次擺好的花盆,他挑了下眉,又看了她一眼。
“季福。”
這時從屋裡跑出來一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