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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那三場令人後怕的刺殺,陳玄丘意識到自己還有諸多而足,而且自下山以後,他的修煉較之從前明顯懈怠了,必須要刻苦起來。
殷受託了人在幫他打聽蘇夫人的下落,可是蘇夫人當初遷入中京並非朝廷的安排,而一個婦道人家,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也不太可能大張旗鼓,因此並不太好找。
殷受告訴他,如今已經託了奉常寺的人在幫著打聽了,但還沒有訊息。
陳玄丘原也只是好奇,想瞧瞧蘇護的女兒究竟是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位封神第一美人兒蘇妲。
至於做上門女婿的心思則早已淡了,尤其是拒絕了茗兒之後,心志對朱雀辭更加堅定,對蘇夫人所生是男是女是美是醜,也就沒那麼在意了。
自那日他對月茗說清自己的想法後,羲茗就再未出現過。直到前兩天,某一個晚上,羲茗突然造訪,告訴他妹妹現在心情已經平靜多了,也許明天會陪父親來太子宮。
次日,羲茗果然來到了太子府,她是陪同父親談太師一起來的。
雍王的身體每況愈下,很多時候為了保證精神奕奕,上朝時都要先服一碗參湯,這件事只有幾位中樞大臣才知道,現在需要為太子登基提前做些功夫了。
太子與談太師長談的時候,茗兒就悄悄地來到了陳玄丘的居所。
今天,剛剛下了初雪,陳玄丘正在雪上舞劍。
茗兒披了一件灰鼠皮的披風,連帽邊沿籠著一圈兒白色兔絨,襯著她一張雪白的精緻小臉,美麗不可方物,只是隱隱透著一抹憔悴。
茗兒安靜地看著,陳玄丘收劍的時候才看到她,她沒有像從前那樣拍手叫好,然後有些花痴地小跑過來,只是向他淺淺一笑,低聲喚道:“陳大哥。”
陳玄丘心中憐意大生,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心軟不得,否則這份感情就會更加糾纏不清,剪不斷、理還亂了。
他走上前去,故作爽朗地一笑,道:“茗兒妹子,好久不見了,你還好麼?”
他故意忽略了那如玉的小臉上露出的憔悴,喚她的時候,在“妹子”的讀音上也咬重了一些。
茗兒是個很慧黠的姑娘,她當然明白陳玄丘的示意,那雙眸子明顯地黯淡了一下,卻還是甜甜一笑,道:“也沒什麼啊,每天就是打坐啊練功啊,再不然就練丹啊,別的……也沒什麼事了。”
陳玄丘道:“你練的丹藥,雖然賣相不好,不過效力可是著實不錯。”
“那是!”
茗兒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