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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有點耳熟,好像聽誰說過似的。
陳玄丘把身子放鬆了些,懶洋洋地癱在躺椅上,道:“嗯,我已有所察覺了,我是想探出她背後的主使,所以才留下她。你不要多事,免得打草驚蛇。”
娜扎一聽,笑逐顏開:“你已經戒備她了呀?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傻兮兮的,要被她騙了呢。”
陳玄丘真正地放鬆了自已,不但全身的肌肉放鬆下來,眼睛都愜意地眯上了:“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啊。”
娜扎臉上笑容頓時一收,遲疑了一下,又偷看陳玄丘一眼,這才一下下地對著雙手食指,期期艾艾地道:“那個……今天你去奉常寺,我和魚不惑很擔心你的安全,想悄悄跟去保護你……”
陳玄丘懶洋洋地道:“算你乖,這事我知道啦。”
咦?我怎麼知道的?哦!對了,是小師弟告訴我的。
娜扎期期地道:“可是,我回來了,魚不惑卻沒回來。”
“什麼?”陳玄丘吃了一驚,一下子坐起來,身下的藤椅吱嘎一聲。
陳玄丘急忙站起,變色道:“他出了什麼事?”
娜扎搖搖頭,愧疚地道:“我也不清楚。我倆跟著你到了奉常寺後……”
娜扎把他躍入奉常寺牆內所遇到的事情仔仔細細說了一遍,陳玄丘漸漸安靜下來。
從娜扎所描述的情況來看,魚不惑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奉常寺內雖然陣法重重,顯然都是困陣,而非殺陣。
既非殺陣,魚不惑又最擅長防守,自然不會遇到太大凶險。
從玉少祝對娜扎的友好態度來看,他既隨意放走了娜扎,自也不必對魚不惑的事有所隱瞞,所以他的話應該是可信的。
想到這裡,陳玄丘提起的心又慢慢地放鬆下來。
娜扎自從說完,就低著頭再不敢抬起,生怕看到陳玄丘慍怒的臉色。
其實這無關於懼怕與否,娜扎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何曾怕過人來?
自從跟著陳玄丘前來中京,陳玄丘一直很關照他,而且是是那種朋友一般的關懷,很少擺長輩架子,對他諸多教誨。
娜扎是天地所生一顆靈珠,靈識早在他投胎做人、早在他拜師學藝之前就已形成。想靠血脈親緣、師徒名份等約束、控制他,怎麼可能?
唯有真切的關懷,讓他覺得輕鬆、快活、依戀的關係,才能牽絆他。
他很喜歡和陳玄丘、魚不惑等人在一起輕鬆愜意的氛圍,他不想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