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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蔣澄給大家編排一個高水準的舞蹈。
放學後,女生們去籃球館商量試煉,陳安妮作為藝術委員承擔組織工作,蔣澄站在後面聽著,她不說話,她知道陳安妮不會允許她說任何意見。
同學們七嘴八舌了一會兒,突然把主題指向了她。
“安妮決定演奏荷塘月色了,蔣澄,就這個曲子你能給大家編排什麼舞蹈呀?”
“別太難啊,我們可跳不了你那水平!”
陳安妮倚靠在邊櫃上,挺溫和地說:“蔣澄,集體舞你就別弄獨舞環節了,大家團結在一起才有意思,要是每個人都有一次C位機會就更好了!”
大家都知道蔣澄在校舞蹈團裡的半分鐘獨舞很精彩,生怕班裡的集體舞又被蔣澄搶了風頭,陳安妮作為組織者替大家說了心裡話。
但這話說得好像蔣澄有意獨舞很自私,好像她陳安妮有多大度在主持公道似的。
陳安妮的提議自然得到了大家的欣慰和歡迎。
陳安妮接著又說:“蔣澄你放心,只要你編排的好,每個人都能有一次C位機會,大家都高興,到時候演出服裝我們捐錢給你買和大家一樣品質的!”
蔣澄很憤怒,攥緊了拳頭,但在眾人的注目中,她又忍下了。
她知道如果自己表現出憤怒,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不會被這些人理解,反倒會令她們誤會她的品格。
她向來是有些品格的,這些年被母親打罵歷練,她從來都不服輸,總是要用最好的努力去展示自己,博得別人的稱讚。
她以為在這個群體裡,只要努力,她依然可以透過努力去展現最好的自己,當然要在和大家把關係處好的基礎上。
她最終還是忍下了,說:“沒事,我給你們編排,我教你們,但我不上臺,這樣可以了吧!”
同學們沒想到她讓出了演出的機會,對她倒是有點愧意了。
有人迫不及待:“哎呀,你想編排什麼樣的舞蹈先給大家展示一下嘛,我們看看難不難!我不會跳舞,不知道能不能學會呢!”
蔣澄皺了皺眉,籃球館的另一邊是男同學正在打籃球,有一發沒一發地投籃,都在朝女孩子這邊看。
她不怯懦表演,但這種非正式場合,還有男生看著,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她還是咬咬牙跳起來,一邊跳一邊解釋:“荷塘月色可以用民族舞,大概有這些動作,變換隊形就可以了,每個人都可以上一次C位!”
她演示了幾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