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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意料之中。
“既如此，那在下便告辭了。”陳淵不想與無相菩薩過多糾纏，這等存在極其詭異，神通莫測，而他的血煞卻已經暴露，萬一動手，恐落下風。
無相菩薩玉臂伸出，輕聲阻攔，“施主莫急，你那血煞經我的確無法祛除，但神魂裡的東西…倒是可以相助一二。”
陳淵大憾。
果然。
白臉怕的真是無相菩薩。
“條件！”陳淵單刀直入。
陳淵不相信一個人是會無條件幫助別人，要真是毫無所求，他絕對不可能答應！
“神魂裡的東西…交給我。”無相菩薩腳下血肉裙襬向外蠕動擴散，散落在四處的惡臭泥漿在油膩肉皮覆蓋下很快盡數被他吸收。
“好。”
陳淵爽快答應。
他本就想要徹底擺脫白臉。
無相菩薩需要，便給他。
“需要我做什麼？”陳淵再問。
無相菩薩搖搖頭，肉皮手臂掐個手印，“施主不怕我對你不懷好意嗎？”
“怕。”陳淵直愣愣，“但我沒得選，繼續放任神魂中的東西影響心神，我遲早會變得瘋癲！”
陳淵沒說的是。
但願無相菩薩是真的幫他。
一旦有別的小動作。
大不了再次釋放血咒經，現在有了血肉丹，短暫的釋放血咒經完全可以辦到！
“我懂了。”
無相菩薩點點頭。
“跟我來。”
無相菩薩轉身邁步離開，腳下血肉裙襬隨意蠕動，在月色對映下拉出一道長長的殘影，陳淵鼻尖輕嗅，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油膩味道。
陳淵皺眉，暗暗思忖，
“無相菩薩…到底修的是什麼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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