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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季成陽這次回來特別忙。
忙到從那次看過天鵝湖,已經十幾天沒有和她聯絡了。她甚至開始有些心慌,是不是自己表現的太黏著他了,讓他察覺了,就想要疏遠自己?
眼前,是紙醉金迷,窮奢極欲。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可樂杯,如此坐在紛亂複雜的迪廳裡已經有四個多小時了。如果不是暖暖藉著生日的藉口,把她騙到這裡,她怎麼可能在此時此地坐在這個地方?
面前一隻有凌亂的酒杯和酒瓶,各種酒。
身邊沒人,全去了舞池。
這是她第一次走進這種地方,暖暖的交友圈實在太複雜,自從上了高中,離開了那個大院,她像是突然從玻璃房進入真實的世界。眼花繚亂,只想要嘗試任何沒經歷過的東西,尤其像肖俊如此揮手就是兄弟,動不動就在海淀幾個附中或者重點中學前,將某個學生打到半死的人,簡直被她當做了古惑仔裡陳浩南一樣的存在……
紀憶覺得嘴唇很難過,不像是在臺上表演,專注的是演出,就自然會忘了這種東西帶來的不適。她越坐越難過,從書包裡拿出餐巾紙,擦著自己的嘴巴。
凌晨五點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困得有些暈了。
她起身,想去舞池找到暖暖,和她說還是走吧,大不了回宿舍去兩個人擠在一張床上睡,也好過在這裡。這才剛起身,就被拉著坐下來。
付小寧偏了偏頭,笑著在桌上放了幾粒藥片一樣的東西:“看看這是什麼?只能看,不能吃哦,我的乖西西。”紀憶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也不可吭聲,就拿了自己的可樂喝。
付小寧兩指捏著,放在她眼前。
她想不看都不行了,綠色的小藥粒,上邊還粗糙地刻了一隻動物。
她透過藥片,看到付小寧的眼睛。後者用下巴指了指遠處幾個抓著欄杆不停瘋狂搖頭跳舞的人:“這叫搖頭丸,吃了就和他們一樣。記住,以後出去玩,不要喝任何人給的東西。”
他忽然就把那東西扔了進她的杯子。
溶解的泡沫忽然噴湧上來。紀憶嚇得把杯子放到桌上。
她第一次對毒品這種東西有認識,是在97年看了周迅演的《紅處方》。那時候周迅還是演電視劇的演員,少女最美的年華敗在了毒品之下。她記憶猶新,也銘記於心,對這種東西形成了生理上的恐懼。
而今天,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它。
在激烈頹廢的節奏中,有女人緊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