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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摸到了白露腰間的那截因為掙扎露出來的白肉。
滑膩膩的,瘦弱,但是確實是女性的身體。
漸漸地,就變了味道,他們停手,猶豫了一秒鐘,有人開了頭幾乎就失控了。
遲來的尖叫,白露拼命掙扎,身體在發抖,力氣都消失。
閉著眼絕望地掙扎,有人倒在她身上。把她壓得幾乎斷氣,睜眼,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把那些小雜碎一個一個扯開。
他那麼高,那麼大,好像把她的視線都蓋滿。那些人是打架的能手,很快撲上來。
白露邊跑變往回看,那個人好像是跟一群鬣狗在爭鬥的豹子,因為不太會打架很快落了下風,但是他的力量極大,只盯著一個人打,直到一個倒下才去跟另一個鬥爭,對於自己的痛好像不怎麼在意。
她拼命地跑出小區回了孤兒院。
瑟縮在被子裡,身上帶著腳印的髒衣服都沒有換下來。
雙皮奶破在書包裡,屋子裡有一股淡淡的奶味,她就在這甜膩的味道中輾轉反側直至入睡。
忐忑極了,可是第二天看到那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腫著眼眶的人並沒有找她算賬的意思,他們甚至不敢看她。窩囊廢,只敢捏著軟柿子下手。
白露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去學校補課。
遠遠就看到有一個人坐在奶茶店門口,頭埋在膝蓋上似乎睡著了的樣子。這時候還很早,街上的人都沒有幾個,只有幾個學生。
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過去,很大一個個子,抱著腿可憐兮兮的,渾身都是灰。
不可思議,白露輕輕戳了戳他的肩膀。
那人迷迷糊糊地抬起頭,迷茫的眼睛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就亮了“白露!”
微長的頭髮亂七八糟的,白露被他的眼睛看得一顫。
那雙眼睛,很熟悉。
“景然?!”她捂著嘴難以置信,對方卻連連點頭,“嗯嗯嗯嗯。”
眼淚突然就決堤,一下把他的頭抱緊懷裡。
“壞孩子!為什麼說走就走了!”還是把他當成弟弟,連語氣也不曾變。
變成這樣一點關係也沒有,她也不去問,害怕他像是那隻被人知道身份就會飛走的仙鶴。她一邊哭一邊捶他的背,對方齜牙咧嘴地笑,又疼又開心。
哭了好一會兒,白露才把自己的情緒整理好。
看著他的樣子又笑了“瞧你現在什麼樣?”用手拎他散在額前的長髮“真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