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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晚的“疏忽”給了震羽寒一次機會,對於此類人的心理,泠晚還是有一些理解。
泠晚悄悄伸出手指,在空氣中輕彈幾下,氣波震盪,傳到了肆多手背。
肆多立刻會意,他明白了泠晚的意圖,衝著泠晚遞了一個眼神。
震羽寒雖然敗北,但鬥志卻更加高昂,“這次輸了就是輸了,總不能賴了賬,我這就將頭髮割下。”
這比試之間,總得有個彩頭,而弓手之間的對決,輸家會割掉自己一縷頭髮,來表明自己的敗北,但是還有一種更為體面的方式。
肆多制止了震羽寒,“不用慌,規矩是這樣的,但是我聽別人說,你是這華熙鄉里最厲害的神射手,之前肯定也贏過不少,我喜歡女人的頭髮,你將之前贏取的頭髮帶我去挑一挑,就行了。”
震羽寒聽了肆多的話,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感激,這就是更為體面的一種方法。
他覺得肆多是在給他一個臺階下,這樣的提議無疑更加保留了自己的顏面。
“阿四兄弟,你的大度讓我感激,請隨我而來,任你挑選。”
震羽寒帶著泠晚和肆多來到了他的家中,他家的牆壁掛著許多束頭髮,每一束頭髮上方還寫著敗者的名字。
這些頭髮是震羽寒過往比試中的戰利品,每一束都代表著他一次的勝利。
肆多的目光在牆上緩緩移動,最終停在了一個叫“王氏”的名牌前。
“我看這個就不錯,就它了。”
震羽寒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那束頭髮取下,交到肆多手中。
肆多接過頭髮,隨後遞給了泠晚。
“阿五,好好儲存,莫要弄丟了啊。”肆多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
泠晚接過頭髮,將它放好。
震羽寒輕嘆了一聲,“這王氏和朝先生本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但不知怎地,前段時間這王氏突然失蹤了,朝先生也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哦?這頭髮背後還有什麼故事嗎?”泠晚開口問道。
震羽寒點了點頭,“就很奇怪,王氏失蹤以後,那朝先生跑到大街上,發了瘋一般的在那無差別的攻擊路人,一個教書先生,居然還殺死了一個人,現在被守備團的給逮住了。”
看來柳銳傳來的情報無誤,泠晚又和震羽寒閒聊了幾句,也沒問其他線索,看來這書生殺人案只能從他妻子這裡找一下突破口了。
兩人與震羽寒告別以後,一同走出了他家,穿過了華熙鄉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