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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呢?
除此之外,古堡內會不會還有其他暗道?又是從何而來,為何修建?
一座古堡裡隱藏著暗道委實有點奇怪,但足以見得他的直覺是準確的。
這個地方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甚至就連公爵的死因可能真的沒有那麼單純。畢竟,從原主的日記上來看公爵此前身體很健康。
林予星開始思考,古堡裡是否隱藏著第三方人,目標和他一致,都是公爵的遺囑。對方對古堡的瞭解,遠遠在林予星之上。
林予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有注意到女僕們都進了古堡。
直到一滴雨珠啪嗒落在他臉上,他恍然回神,發現身前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怎麼?母親不想被我玩死,想被雨淋死?”查理斯撐著灰色的傘,他的語氣輕佻,著重強調了某兩個字,可是傘卻結結實實遮在林予星上頭。
林予星羞憤,抬手想給他一巴掌,又想起密道里被他抓住手,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打算淋雨跑回古堡。
一隻清秀的手牢牢勾住他的腰。
林予星抬頭,對上少年陰鬱的眼眸。
其實除開陰鬱變態的性格,查理斯看起來和普通的少年沒有區別,只是個剛成年的少年。
而且是因為原主的虐待,才會心理扭曲。
他一瞬間遲疑,查理斯就順勢將他勾過來,“要是讓母親生病了,父親可是會心疼的。”
查理斯頓了頓,才道,“我也會心疼的。”
少年總喜歡伏在他耳邊說話,溫熱的呼吸細細密密撲在耳垂上,登時傳來一股奇怪的酥麻感。
“那你離我遠點。”林予星今天異常的敏感,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說話的聲音軟了幾分。
查理斯眉眼沉鬱,可唇畔的笑容更加明顯,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從地下室出來以後您去了哪裡?”
還穿著女僕裝。
不知道做了什麼壞事,就連眼尾都漾著股媚意,活像吸了人精氣的狐狸精。
林予星奇怪地瞟著他,“去洗澡了啊。”
他對於面具人的事情隻字未提,更沒有提自己一頭栽倒在巴塞洛繆懷裡。
“是嗎?”查理斯笑吟吟地重複。
雨下得很大,啪嗒啪嗒順著傘緣滑落,像是林予星起鼓的內心。兩個人貼得很近,林予星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體溫。
很涼。
莫名有點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