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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和他說兩句話可以嗎?”
領頭的轎伕被打斷,臉色沉下來,又找不到發難的理由。雙方的確不能再僵持下去了。
他看了眼天色,想到沈淮序的身份……如果不是被逼無奈,他們也不想和沈淮序對上。
轎伕的臉色詭異地緩和了幾分,“只有幾分鐘,否則會趕不上吉時。”
林予星表示感謝,沈淮序終於排除萬難走到了喜轎邊。他沒說話,只是固執地站在那裡,像根木頭似的。
可隔著紅紗,林予星都能感受沉默外表下翻湧的不甘,彷彿在詢問他,為什麼要嫁給山神。
沈淮序傷了腦子,一根筋,死犟,可在林予星面前就跟條狗似的,不少村民背後罵過。
他搞不懂山神,更不知道荒山村裡頭的陰私,只是單純地知道,他的嫂嫂要嫁給別人了。
林予星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
沈淮序明明沒有說話,林予星卻覺得那視線如山一般沉重,他甚至不能掀起喜轎的紗簾。
因為,他的喜轎內還藏著另一個男人。
嫁給第二任丈夫的迎親路途上,他的紅蓋頭被不知名的男人揭了下來,喜轎外站著他的小叔子,似乎在控訴他為什麼要背棄自己的亡夫改嫁。
卻不知道新娘子的喜轎內還藏著另一個男人,既不是亡夫,也不是新郎,更不是暗戀他多年的學生。
喜轎內的空間很狹窄,更遑論哈牧不想給他逃避的機會,兩具身體交纏著,呼吸交融。
原本屬於新娘子的應該被紅蓋頭遮掩的面容露了出來,唇瓣由於不適而抿起,僅僅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就使得這張面容猶如沾著露珠的薔薇,鮮妍動人。
烏髮柔軟地搭在頸後,臉頰雪白,明明身體與他緊貼著,烏黑多情的眸卻是望著窗外,半分注意力都沒有留給他。
多麼無情。
他沒有注意到,哈牧極具侵略性的眼神落在雪白柔軟的脖頸處,眸色微暗,好似捕獵的野獸。
只要輕輕一下,掌下這具柔軟鮮活的身體就會失去生命體徵。可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脆弱,放心地將致命點暴露在獵人面前。
還是說,哈牧的動作停下,他足夠相信獵人呢?
林予星來不及顧及哈牧的想法,他的指尖撫摸著沈淮序的頭髮,帶著安撫意味。
“有點扎手。”
不過寸頭很適合沈淮序硬朗板正的五官。
“很帥。”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