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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暴政本就是我初心,這與我是不是山北宗的劍客無關。北風堂主,此事我一定盡力。”
北風錦點頭。“如今山北宗將在血祭之後過城的訊息已為人所知,此時我們攻其不備,正是時機。”
事不宜遲,幾人將籌謀算好,趁此春夜,行事。
東決侯已將端陽城人召集於城中,將吸取氣血,以壯大自己。
叫苦聲起,一片悲慼。
凌厲的掌風彷彿穿透了夜色,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劍風,穿雲破霧而來,攔在了東決侯的掌風之側,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衝擊,兩方強大的真氣對沖,一瞬間讓在場的人都顫慄。
而血祭被這一道劍風打斷,東決侯抬眸,看見了越過城牆、披著月色而來的夜州白。
“找死。”
東決侯狠狠說道。
隨著夜州白又殺出一劍,攻城的號角也吹響。
東決侯一驚。
山北宗竟然使詐!
東決侯欲去城樓,但是已經來不及。夜州白已在他的身側划起了四方劍風,他只能先破開這劍勢。
夜色如水,號角如雷。
春四月尾,山北宗北風堂堂主北風錦率陣突襲,連夜破城,百姓紛紛倒戈,端陽城城門大開。
東決侯遭夜州白阻攔,未能護城。
後人稱端陽之變。
也稱北風錦之變。
經此一役,北風錦得端陽城百姓讚譽,在山北宗的威望又上一階。
後人只知道這一役為北風錦的籌謀,卻不知在這一場戰事之後,當時真氣紊亂的山北宗宗主夜盡明強行出關,怒氣滔天。
“好一個北風堂!好一個北風錦!如今竟自作主張!擅自行動,眼中可還有我這個宗主!”
而天之下的另一端,帝國的高樓之上,亦是怒火沖天。
“又是夜州白!他竟然如此囂張!如今東決侯也殺不了他了!”
寂業將奏摺紛紛摔下,怒目圓睜,胸口因為怒火劇烈的起伏著。
言官一見,忙跪地,“陛下息怒!還有一位王爺,可用。”
寂業想到蕭山淵,更是發怒,“他自從劍城回來,告病不出,豈有此理!”
言官道,“陛下,如今正是用得上他的時候了。”
寂業下令,傳蕭山淵務必入宮。
而這一次,蕭山淵也沒有再借口推託,入了那帝王宮。
寂業道,“蕭王爺,東決侯節節敗退,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