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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次集體活動,章魚花都不跟我們一起……”雖然是章魚花自己不願意出去,但是沢田綱吉還是總有一種是他們丟下章魚花的感覺。
“這是不一樣的。”沢田奈奈折衣服的手停下,然後輕聲解釋,“就像小綱你不會和不認識的小朋友玩一樣,章魚花也只是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而已。我們應該尊重他的想法,如果你真的想和章魚花一起出去的話,可以想想有什麼沒有很多人的地方。”
“那什麼能一起玩的地方,人又很少呢?”沢田綱吉迷茫的看著媽媽。
“這就要你自己想了。”沢田奈奈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額的表情,然後繼續折衣服。
伏黑甚爾倒是想要收拾,但是隻要看到他那種把收拾好的衣服,一股腦的往行李箱裡塞的樣子,沢田奈奈就看的腦殼疼,最終還是決定自己來。
“媽媽,我也可以幫忙的。”比較細心的伏黑惠就在幫忙給沢田奈奈遞一些東西。
白蘭作為和伏黑甚爾一樣,被禁止碰行李箱的人之一,此時正抱著一個蘋果啃著。
他啃著蘋果還不老實,“惠惠真賢惠啊……”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伏黑甚爾,“甚爾,你給惠惠起名字的時候,是不是就想到這一點了?”
被戳的伏黑甚爾從雜誌上抬起頭,“?我只是記不住男的名字而已。”
可以說回答的十分不走心了。
伏黑甚爾話裡的主人公伏黑惠聽到這句話,內心沒有絲毫波瀾,渣老爸一隻都是這個樣子不是嗎?他早就習慣了。
沢田奈奈看著面無表情的伏黑惠,和他頭抵著頭,“我相信,甚爾先生的心中,惠一定有恩惠的意思。因為我覺得惠能夠來到這個家裡,就是一個恩惠。”
沒當場直接戳穿伏黑甚爾,就已經是沢田奈奈想要給總是不會明白的表達自己的感情的伏黑甚爾一個面子了。
“……是這樣嗎?”沢田奈奈說的就有點超乎伏黑惠的想象了,這讓他有些遲疑。
“要相信自己的魅力,惠惠。”沢田奈奈俏皮的對著伏黑惠眨了眨右眼。
“所以爸爸是又彆扭了?”伏黑惠的心裡說不準是什麼滋味。
但是他想,不管奈奈媽媽是不是在安慰他,能夠從長輩的口中聽到這樣一個不同的解釋,他還是非常的開心的。
“甚爾先生一直都是這樣,不是嗎?”
母子兩個說話的時候,白蘭也沒停。
“那如果惠惠是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