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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朕身上拔出來的箭。這次可別說是朕冤枉水師。”
廷尉已經看過這支箭了,正因為看過,他才在這朝會上做最後的辯駁。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再不說,就再也沒機會說了。
“你是廷尉,你知識淵博,斷案如神,你來告訴朕,這是水師的箭嗎?”姬澤慢慢地問。
“……是。”廷尉認識這支箭。
“不是仿造的吧?”
“……不是。”廷尉無法撒謊。
姬澤便笑了,笑意不達眼底:“你是想說,水師的箭都刺進朕的身體裡了,他們卻沒有叛亂?”
廷尉:“……”
此時此刻,他們三個的臉色都很難看,很難說到底哪個更難看一些。
姬琮不敢吱聲,默默地縮小存在感。
廷尉想替水師說些什麼,但此情此景,百口莫辯。
“朕也累了,沒力氣聽你們吵鬧。”姬澤身心俱疲,“將姬琮帶下去,禁足安樂宮。至於鮑誠,廷杖二十,罰奉三年,回家閉門思過。鹿鳴,你去監刑。”
“哦。”鹿鳴乖巧地應著,還關心了一句,“陛下龍體要緊,還是先好好養傷,這些庶務就交給丞相好了。”
“丞相?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姬澤意味深長地看向王宏,“聽說丞相近來風光得很哪,連公主的車架都不肯避讓?”
“陛下恕罪,是臣的僕從不知禮數,冒犯公主……”王宏連忙出列謝罪。
“行了,這種話就別說出來敷衍我了,你當我是姬琮呢?”姬澤漠然道,“公主遠赴草原,將朕迎接回朝,如此不世之功,若是男兒必封侯拜相,傳頌天下。你們這幫蠅營狗苟、尸位素餐的東西,也好意思和公主爭道?”
“陛下莫要生氣,怒則傷肝。”鹿鳴溫溫柔柔地提醒了一句。
“哼。”姬澤陰著一張臉,無奈道,“水師平叛的事,你能做嗎?”
“我去平叛嗎?”鹿鳴吃驚道,“可我水性不太好……”
“除了你,朝廷無人可用了……”姬澤的聲音低了下去,頭疼得很。
“那我試試看吧。”鹿鳴勉為其難道。
“好,好孩子,舅舅就知道你會答應的。”姬澤喜道。
他剛受傷,要不是桑神醫用參湯吊著,決計沒有這麼好的精神能開這個朝會。
但也就堅持到這裡了,實在精力不濟,便散朝了。
鹿鳴匆忙趕去鮑誠被廷杖的地方,老熟人武陽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