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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是？”
沒人搭腔，明顯四個人當中，他一直屬於很悠閒的那個。
葛川沒讓場子冷下來，問溫寧，“溫秘書平日裡也打牌？”
溫寧點頭，“偶爾。”
葛川一聽，馬上來了勝負欲，說道，“那今天要是贏了溫秘書，可不帶哭鼻子的啊。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了。”
周翊手指撣了撣菸灰，說道，“她是個高手。”
短短的一句話，溫寧完全會意。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周翊對她的評價。
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條豪華的遊輪上。
溫寧那時候剛到公司，還沒有被趙繼遠提到秘書處。但那一晚，她卻以趙繼遠女伴的身份出現在遊輪之上。
晚上大佬們組了一個牌局，這其中就有周翊。
趙繼遠打了一會兒，叫溫寧過來頂替。溫寧沒有什麼推辭落座，和她一個都叫不上名字的人打了幾圈。
雖然不認識當中的任何一個人，但溫寧也知道他們是金字塔頂端的人。
溫寧的生活作息規律，牌局進行到十一點半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睏倦。趁著洗牌的空檔，她轉過臉偷偷的打了個哈欠，正好被從洗手間抽完煙出來的周翊逮了個正著。
她當時剛入職場，心智上稚氣未脫，那一點尷尬完全就在臉上。
周翊倒是沒什麼神情變化，眼神也從她身上迅速移開。
可是坐下來打了一局，周翊就提出來自己有事要走。
三缺一自然不行，大家便都散了。
溫寧走在前面，周翊走在後面。
彼時他的助理還不是汪誠，在後面小聲說，“那位小姐今晚輸了不少，不知道會不會被趙董罵。”
周翊清冷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她是個高手。”
溫寧自小在麻將桌邊上長大，逢年過節和七大姑八大姨經常切磋，技術上一點也不差。那些大佬實則拿這個當消遣，根本不去費腦子。這樣一來，溫寧其實是最厲害的一個。她也是故意放牌，甚至有時候自己聽的牌也不會去糊，就是不想在他們幾個人跟前顯得張揚。
因為她的棋只能一步一步的下。
可沒想到，周翊卻看得很清楚。好像第一眼就能被他看穿。
現在想起來有些恍惚，因為第二次的偶遇，兩個人荒唐的保持了一年的關係。
她摸一張牌，將牌盡數推倒，自摸了。
葛川抓一下頭髮，“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