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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妻子做的嗎,為什麼對蕙娘也可以做?
長廊寂靜,冬郎親吻蕙娘,面頰染了緋色,他用額頭抵著蕙娘,手指風流地撫摸她的唇。「蕙娘,多日不見,如隔三秋。」他聲音喑啞,眼神含笑。
蕙娘環著他的腰,安靜乖巧地將頭埋在他的胸膛,嘴角亦含著溫柔的笑。
朱牧失魂落魄地走了,茫然無措,用手按住了胸口,不知為何,那裡酸澀疼痛。
她站在前堂院落,呆愣愣地將花盆裡長勢甚好的蘭花揪掉。
不知過了多久,冬郎過來了。
他從背後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鬢間,含笑逗她:「牧兒,怎麼把花都揪掉了?」
見她呆愣,他又扳過她的身子,關懷道:「牧兒不開心?是因為刺繡做得不好嗎?」
她想起來了,她是寫過信給他,抱怨說母親最近在督促她學刺繡,她總是繡不好那朵蘭花。
那信,還是託蕙娘送去給他的。
朱牧迷茫地抬頭,看到不遠處站著的蕙娘,低眉順眼,如往昔一樣安靜溫柔。
心裡的酸澀蔓延至全身,突然令她落了淚。
冬郎皺眉,擁她入懷,心疼道:「妹妹莫哭,刺繡不好學,咱們不學就是了。」
看呀,她的冬郎還是如從前一樣,疼她護她,可是為什麼又不一樣了呢。
後來,朱牧從書上得知,她這叫「妒」,是身為女子及人妻的大忌。
但她那時不知,只覺心痛難言。
婚事已至,她還是如願以償地嫁給了冬郎。
新婚那夜,冬郎待她視若珍寶,疼愛萬分。
他們做了夫妻該做的事,朱牧茫然無措,緊緊抱著他,低聲呢喃:「冬郎,你會永遠喜歡我,對嗎?」
冬郎笑她,俯在她耳邊,深情回應:「傻瓜。」
是啊,她是個傻瓜,所以才會被他糊弄。
新婚之夜,半夜醒來,床畔是空的。
朱牧披頭散髮地坐在床邊,赤著腳。
她知道他在哪兒。
她悄無聲息地走在地上,今晚是她的新婚之夜,作為她的陪嫁丫鬟,蕙娘就宿在新房的外室。
她光著腳站在他們屋外,隔著簾布聽到他們發出的聲響。
屋內燈光昏暗,他們做著她與冬郎做過的事兒,蕙娘也會深情地吻他。
他們在纏綿,蕙娘是個啞巴,嚶嚀也是無聲的。
朱牧聽到冬郎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