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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款待。現在我們來談談我的問題吧。”齊同晏沒客氣,解決掉肚子的問題後開門見山:“我懶得費勁去從其他人口中套訊息了,既然你是大宛的君主,不如直接由你告訴我。首先,你認識我嗎?”
一秒、兩秒。
沒有回答。
第一個問題,塔呼託回應的速度就有些奇怪。
不知是不是錯覺,齊同晏感覺眼前這人似乎盯著自己看了幾秒,才回答道:“認識。”
——即使相隔遙遠的歲月,即使驚鴻不過數面,塔呼託也認定自己沒有認錯人。
“哦?那你說說,我是誰?”
“昭國六皇子,齊同晏。”
齊同晏的眼中防範之心漸起,“你是大宛的君主,你應該知道,大宛與昭國正在交戰。知道我的身份,救下我又軟禁我,你想做什麼?”
面對齊同晏的懷疑,塔呼託面色不改,說:“我在崖底看到你的時候,你的傷勢很重,身上還有毒素蔓延。老醫師說了,雖然你的傷大體都好了,毒素也已經清除了,但是還得再調養幾日才能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毒素。
說起來,塔呼託不提,齊同晏都差點忘了還有這一茬。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留我下來,是要我‘再調養幾日’?”齊同晏還是覺得有點離譜。
塔呼託點點頭。
齊同晏與他人的相處之道,便是始終對人保持一份懷疑。他的心扉是萬難對他人徹底敞開的,至今為止,也就只有裴壹和花重錦做到了而已。但此刻面對塔呼託,面對敵國君主,他卻又是真的沒有感受到一點敵意,這令他有些不安。
試問交戰的兩國,一方統治者真的會對另一方統治者的近親毫無半點敵意嗎?齊同晏不知道。
“那麼調養幾日過後呢?我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之後呢?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大宛境內,無人會攔你。”
“別跟我打馬虎眼,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又是沉默。
“為什麼一定要回去?”塔呼託問。
齊同晏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嗤笑一聲:“為什麼?我生於昭國長於昭國,如今你問我為什麼要回去?是不是有點太好笑了?”
塔呼託像是在組織語言,說出來的話也顯得有些沒頭沒腦:“可你回去,不安全。”
齊同晏斜眼看他,說:“聽起來,你知道些什麼?”
“有人給我傳過話,說會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