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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自己的情緒做對抗。」
「三年的臥底生涯摧毀了她作為一個正常人應有的情感,她非常壓抑自己。」
我迷迷糊糊之間,聽到心理醫生在跟人交流。
睜開眼一看,是我師父,蔣天明。
三年前我師父曾經勸過我,他說:「小許,你還年輕,你不懂選擇做臥底意味著什麼。我們很多有經驗的老同志,回來以後都難以適應正常生活,有的得了抑鬱症,有的甚至直接退出了警察隊伍。這次行動,我們還可以尋找別的方案。」
那個時候我說:「師父,總要有人去,是不是?」
古人說,雖千萬人吾往矣。
總有人要去執行這個任務,不是我,也會是別人。
我有家人,別人也有家人。
只要我臥底成功,就能最快地搗毀犯罪組織。
邊境線上無數的家庭,將因為我而獲得救贖。
穿上這身警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早晚會迎來這一天。
我曾經站在紅旗下宣誓。
「恪盡職守,不怕犧牲」
我答應過師父,一定要活著回來,一定會完成任務。
我做到了。
可支撐我的支柱,已經轟然坍塌。
兩個小時前,我的手觸碰到了水果刀,難以剋制地拿起水果刀割破了手腕。
灰暗的情緒不斷地拉扯著我往下沉,我在暈倒前的那一刻撥通了師父的電話。
「小許,你醒了。」師父搓了搓通紅的眼睛,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很勇敢,師父為你驕傲。」
我回憶起宴會廳發生的事情,低聲地說:「我好像搞砸了陸城的訂婚宴。」
在我失蹤的這三年,隊裡為了安撫我的家人,派程圓假扮我,跟家裡聯絡。
只是程圓能做的,終究有限。
這三年,我父母耗盡了對我所有的期待。
「犯罪團伙還有一個重要罪犯在潛逃。」我師父略微沉重地說道,「小許,隊裡目前還無法對你進行表彰。為了保護你的家人,你還需要隱瞞你的行動事實,這段時間只能委屈你了。」
師父走後,我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打算出去透透風。
可我沒想到,居然遇上了陸城。
徐婉依靠在她的懷裡,滿臉是淚。
陸城摟著她的肩膀,低頭在跟她說什麼。
我遲疑了一下,打算避開他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