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在混亂之間摸出一顆薄荷糖塞到她嘴裡。
她離開前,我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告訴她:「我叫程眷,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眷。」
從前我是個無神論者,可是遇上許挽以後,我無數次祈求她平安。
我還多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念想,我拜託諸天神佛:「我做了這麼多善事,能不能再給我跟許挽一次認識的機會。這一次,我希望比陸城先一步認識她。」
也許,神佛聽到了我的祈求。
許挽在那次跟犯罪分子的搏鬥中,身受重傷,必須轉移到B市治療。
沒人能保證她能活過來。
醫院讓我主刀,我放棄了,我根本沒辦法面對她血淋淋的樣子。
多可笑啊,一個外科醫生居然怕鮮血與傷口。
在等待手術的那六個小時裡,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許挽的手術很成功,可她陷入了長久的昏迷中。
長達半年的時間裡,我一有空就會去看她。
一直到她醒來。
她睜開眼,一雙眼一如從前那樣清透,可她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我出門,掩藏住通紅的雙目。
感謝上天,給了許挽第二次生命,也給了我一次機會。
05
我身體完全康復以後,更名改姓做了一個基層民警。
每天做的工作很多很雜,不是幫王大爺找狗,就是幫李大媽拉架。
B市的人都很有意思,見了我就有說不完的話。
他們偶然間看見我手臂上的傷,知道我是「退下來的英雄」,就整天圍著我噓寒問暖。
不是送飯,就是送這個送那個。
我那個小小的臨時休息站,簡直比地鐵站還熱鬧。
「來來來,閨女,嘗一口,熱乎的豆汁兒。」
「哎喲喂,別去給那孫子找狗了,讓他拴繩就是不聽。」
「天熱啊,別出去了,我讓我兒子幫你巡視巡視。」
我每天在這樣的熱情中工作,居然還真被養胖了五六斤。
程眷晚上捏著我的腰笑話我:「你再這麼被大爺大媽們投餵下去,婚紗可就穿不上了。」
我們的婚期定在了六月二十號,B市的這個季節很舒服。
由於我身份的特殊性,我們只打算辦一個小型婚禮,邀請雙方至親。
程眷的父母以及其他親人,差不多十五人。
至於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