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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的師兄。”胡風陰陽怪氣地說。
一直自顧自喝酒的慕容添突然抬眸冷麵道:“要吵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當著璃王和炎王的面出言不遜,是覺得自己活夠了?”
忘歌握起酒杯抿一口,笑得隨意:“我向來不喜歡多管閒事,你們想吵想鬧甚至打架我都不會在意。”說著意味深長地挑眉看向對面的璃王,繼續道:“就不知道清高傲慢的璃王殿下怎麼想了?”
呂愛純一口熱湯差點噴出來,她看了看面無表情的璃王,然後轉向忘歌正欲說什麼,卻聽雲璃玩味地說道:“我的心思只放在我關心的人身上。”
此時兩道目光同時望著呂愛純,雲璃琥珀色的眸子好似故意般愈加溫柔起來,忘歌無語地勾了勾唇角,眼裡的笑意漸逝。
呂愛純當做沒看見,埋頭喝著湯。
半晌後,一直沉默的婆羅神醫舉起酒杯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同門四人又聚在了一起,師父在天有靈一定會很欣慰,而且天宜島還來了璃王、炎王、呂大人三位貴客,今晚大家不如都把不愉快的事放一放,先品嚐我收藏了多年的佳釀,如何?”
陸風投去討好的笑,說:“我陸風做人的原則一向簡單,就是師妹說什麼就是什麼。”
胡免嘴角勾起一抹不明顯的譏笑,卻只道:“我聽師妹的。”語罷舉起酒杯。
慕容添面無表情地看向婆羅神醫,舉杯道:“師妹釀的酒總是酸澀多於甘甜,不過我就是喜歡這股味道。”
呂愛純笑了笑,用酒杯敲了敲桌子,說:“神醫說得對,任何事情都得擺在這頓晚飯之後,我呂愛純少有欽佩的女人,婆羅神醫,這一杯我先乾為敬。”
而此時所有人也都紛紛舉杯喝下一口。
屋外,雷聲轟鳴,狂風暴雨,期間幾個落地雷像是在宣誓什麼即將到來般毫無留情地在樹木、花海、空地……砸出可怖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