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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就很有可能活著。”
“小葵花,我們進去看看。”
“嗯。”
鄭老師正把厚厚一摞書搬運到書架上,看見忘歌和愛純進來,手一歪,最上面那本書掉了下來。
阿杰將它及時接住,又道:“鄭老師,我來幫你。”
“不用,我可以的。”鄭老師把手裡厚厚的一摞書放在最上層,然後接過阿杰手裡的書塞在那摞書之間,轉身對忘歌作揖道,“左玄督大人。”
忘歌和鄭老師在一邊談話,愛純環顧四周,又把目光落在鄭老師身上,鄭老師二十三四歲,身高五尺三寸左右,長相秀氣斯文,談吐有禮,也算是個翩翩公子,可是在身材高大氣勢足的忘歌大人面前,鄭老師倒顯得像女孩子呢。
愛純笑笑,朝藏書閣裡頭走去。地板很乾淨,如果要從足跡著手,根本行不通。愛純走到最裡面,面前這堵牆上鑲著一幅畫,畫上畫著一個禿頭和尚和一個文雅的男人並肩行走在山水間,身後跟著一匹白色駿馬,禿頭和尚和文雅男人的模樣看起來都比較閒適歡愉,白色駿馬四肢騰飛,看起來跑得很快。
“哈哈哈哈,小葵花也懂畫?”忘歌不知何時來到愛純身後,他笑哈哈地說,“都看出什麼了?說來聽聽。”
她哪懂什麼畫啊,不過看他一臉隨時準備嘲笑的模樣,愛純眼珠子一轉,隨口亂說:“全篇以水墨繪成,素雅滑稽,有些意思。”
“滑稽?怎麼看出來的?”
“畫了馬和人,人卻沒有騎馬,人走得很慢,馬卻跑得很快,這還不滑稽?”
“哈哈哈哈,小葵花說得有理。”
愛純眼珠望天笑了笑,很久以前她就悟出了一條真理——女人胡說八道起來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