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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酒味燻人,連帶著我都有些醉了。
窗外有風吹進來,吹得我發冷。
他看清了我有些地方的傷。
我扯動唇角,忽然覺得無地自容。
「阿冉,已經不疼了。」
他擰著眉,說不清的痛苦躍然於他的眼底。
他讓我別說了。
我突然生出一種錯覺。
他的臉如同清晨薄薄的霧靄。
我一觸碰,就會煙消雲散、屍骨無存。
我只輕聲喚他:「阿冉,阿冉……」
這麼多年啊,我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地活著。
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有了溫度。
他的眼淚滾燙,燙得我也落下淚來。
江鬱冉吻去我臉上的淚珠,期期艾艾地說道:「茉茉別哭了,我出去,別哭了。」
那副模樣,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很久沒見過他這樣。
怪新奇的。
18
我在醫院休養了大半個月,等回到寨子的時候,小意的院子空了。
不只是她,江鬱冉的其他女人都不見了蹤影。
他說比起恨我,他更怕抓不住我。
更怕,留不住這些好時光。
「茉茉,我們結婚吧。」
這是一句遲到了很多很多年的請求。
我哭著說好。
江鬱冉是真的打算彌補我。
也不管我需不需要,玉石珠寶堆了滿屋。
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若是對於他來說難辦了點,撒個嬌也就行了。
江鬱冉不喜歡我那麼懂事。
我就在他的允許範圍之內作一作。
這麼些年,我察言觀色的本事長進不少,曉得看人臉色。
作得過頭了,我就收一收。
所以我們很少吵架。
相愛都來不及,哪有這麼多時間浪費呢。
他在寨子裡開了間咖啡廳,讓我當老闆娘。
咖啡廳裡永遠鋪滿鮮花。
他怕咖啡廳太冷清,還讓手下輪流過來點單。
聽說還做了排班表。
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人,竟然也會有這種柔情。
像過家家似的。
手下人叫苦不迭,向我吐槽:「嫂子,咱們都是大老粗,喝酒還差不多,哪能喝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