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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俯身一般。
原本馮蓁脖子上還戴了一個八寶瓔珞金項圈,長公主端詳了片刻後便讓她取了下來,髮髻上也只簪了一枚花鈿。
如此馮蓁渾身上下唯一嫵媚一點兒的就是眉間貼了一枚花黃,黃粉色和她的衣裙剛好相稱,但這黃色極挑膚色,人生得稍微黃一點兒的,就會顯得膚色更差。然在馮蓁的雪肌上,卻好似春日的那朵香黃蘭一般鮮嫩沁芳。
“去吧,那慧君是嚴十七的胞妹,你同她多處處總是好的。”長公主道。
馮蓁深有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早知道就不提什麼嚴十七了。
即是做客,馮蓁自然就不戴帷帽了,嚴慧見著馮蓁時,大吃了一驚,她就說自己哥哥怎麼突然求她辦什麼牡丹宴,還那般上心。嚴域一向是討女君們喜歡的,就他那張嘴便甜死人不要命,可求上自己的姊妹幫忙,這卻是第一次。
“以前我只當盧姐姐便是天下少有的絕色了,卻不想蓁女君才真正是百花之王,豔冠群芳。”嚴慧嘆道。
“可不敢當。”馮蓁笑了笑,不過對嚴慧口中的盧姐姐卻生出點兒興趣來。按說沒見過自己之前,即便要論上京的美色,也當是何敬或者自己阿姐,卻不想嚴慧只提及了盧姐姐。
這姓氏還那般耳熟,馮蓁估摸著就該是五皇子蕭謖的白月光倖存的那位遠房堂妹了。
而盧柚正是住在嚴家的三房。嚴域和嚴慧的母親是蕭謖的姨母,她孃家的母姓就是盧,是以別家會因為長公主的緣故而不收留盧柚,但嚴家三房不會,嚴太尉也不怵城陽長公主。
馮蓁見著盧柚時,方才明白為何蕭謖那樣的人也會做痴情郎。當真是眉如遠山,眼似秋水,禯纖得衷,修短合度,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
聽說盧柚那位堂姐比她還美上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