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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生生地把二十郎的腿給重新打斷了,若換做其他人,怕是都疼得在地上打滾了。可二十郎痛得汗流浹背,嘴上卻一聲沒哼,真是條漢子。”敏文道。
這一次卻不是馮蓁到嚴府做客,而是借了長公主的名頭把敏文請了過來,除了順便薅薅羊毛之外,最關心的自然是嚴二十的事兒。
“那他的腿可醫好了?”馮蓁關切地問。
敏文道:“不知道誒,二十郎雖然下地走路了,但也拄著柺杖,看不出左腿的情況,不過馬大夫前日才又進了府,摸了摸骨頭說是沒問題。”
馮蓁點點頭,低聲道:“二十郎有沒有託你跟我傳話啊?”
敏文賣起關子來,“你先說說你跟他是怎麼回事兒,我再告訴你他有沒有給你帶話。”
馮蓁哪兒能被敏文拿捏住啊,她旋即就想明白了,自己這是關心則亂犯傻了。不管二十郎同意不同意,都不會透過敏文傳話。因為他們這事兒吧,還是算有一點點兒“駭世驚俗”的。
別說敏文會驚訝了,就是馮蓁自己都覺得她是一時衝動了。主要是成親這事兒就像是懸在她頭上的一柄劍,不可避免地遲早會落下來,這人一急,就容易辦些傻事兒。
一晃數日,連豔陽都開始漸漸褪去灼熱,馮蓁依舊是晚晚睡在密室內,除了去蔣府就乖乖地待在公主府,誰想“偶遇”她都不行。
七月裡,秋老虎依舊還在發揮餘熱,恰逢二皇子蕭證小壽,寶日郡主趁機下帖子廣邀親朋好友,她嫁給蕭證這許久,卻依舊沒有融入上京貴婦人的圈子,即便是別人礙於面子邀請她赴宴,除了寒暄外也沒人跟她再說話。漸漸地她就不怎麼赴宴了,別人也就例行邀她一下罷了。
這回設宴還是寶日的乳母勸她的,畢竟是皇子妃,再不可能回到草原,總不能一輩子都這般過。寶日又是個愛熱鬧的,聽說上京城裡,最喜歡騎射的女君除了已經嫁人的平陽長公主孫女兒何敬外,就屬城陽長公主的孫女兒馮蓁了。
是以,馮蓁收到的帖子,跟別人又格外不同,是寶日郡主親自寫的,請她務必賞臉,又說釀了草原的馬奶酒等她。
馮蓁倒還沒見過這位寶日郡主,卻不過她的情,還是跟著戚容去了二皇子的府中。
華朝行宴,男賓、女賓是不分地兒的,殿內起著歌舞,男賓和女賓分別在左側、右側入座就是。
馮蓁還沒入座,就看見了對面的蕭謖和蕭詵。兩人都正看著她,倒是也不顯突兀,從馮蓁進門到她入座,幾乎可說在場的男子全都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