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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蓁挑了挑眉,說得好像嚴十七不是他自己挑的事兒似的。可蕭謖如此顧左右而言他,顯然就是嚴大夫人的死因另有緣故了,估計是跟嚴儒鈞和盧柚脫不了干係。
“那咱們說柚女君的事兒?”馮蓁淘氣地道,“今日見她與殿下並立,真真是郎才女貌、珠聯璧合的金童玉女。”
蕭謖沒啃聲,反而還站起了身,離開床邊走到了馮蓁的妝奩前,見她臺上隨意地擱著那枚白玉寶蓮轉心簪,便拿了起來在手裡把玩。
這架勢倒不像是他要哄馮蓁,而是在等著馮蓁哄他了。
馮蓁多少知道一點兒蕭謖的心態。
在這件事上,蕭謖很清楚,無論他哄多少次,只要他與盧柚有婚約,就哄不好馮蓁。同一件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哄,是人也都會煩的,尤其是心虛的男人。蕭謖估計如今就是進入心煩的階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