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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雪麼?”蕭謖問。
馮蓁嗔道:“你就不能假裝猜不中麼?”
蕭謖笑了笑,“孤下次肯定猜不中了。”
馮蓁站起身,指了指桌上的茶具,“還請殿下自己烹茶吧,我去去就來。”
蕭謖捉住馮蓁的手,“要取什麼,孤代你去就行了,外面太冷了。”
馮蓁搖搖頭,笑看著蕭謖,“不是,殿下坐著就是了。”說罷她的手彷彿遊蝶一般從蕭謖手心裡抽了出去,翩然而飛。
蕭謖望了半晌馮蓁的背影,這才坐到了蒲席上,將面前的茶具從粉青的汝窯盂裡取了出來,用先才馮蓁換下來的銅銚子裡的水澆了澆溫杯。
一直到梅上雪水燒出了蟹眼,馮蓁那邊都還沒有動靜。
蕭謖再從粉青汝窯茶罐裡取了上好的銀毫出來沏茶,待喝到第二杯時,對面的飛橋上才出現了些微動靜。
飛橋下白霧蒸騰,將其環繞如七夕鵲橋,似幻似真。
馮蓁依舊還穿著她那身白狐裘袍,裹得嚴嚴實實的,肥得像只繭。
但在她踏上鵲橋的那一瞬間,遠山幽幽傳來了空靈的琵琶聲聲,不在湯山苑中,而在更高處,盤旋週迴,技藝高超得不似人間之樂。
這琵琶聲似乎與馮蓁無關,可蕭謖深知夜半里是不會有如此的巧合。
這是要跳舞麼?
蕭謖從沒聽馮蓁說起過跳舞的事兒,也沒聽人提及過蓁女君跳舞的事兒,是以還覺得挺新鮮的,心裡想著不管跳得如何,只要是馮蓁跳的,那都是極佔便宜的事兒。
人美,做什麼都佔便宜。
鵲橋上,馮蓁那隻白繭先是靜謐不動,待那琵琶聲往上一撥絃時,便慢慢地“蠕動”了起來,像一片雪白的波浪。
蕭謖只看了兩眼,就坐直了身子。身為皇子,從小到大不知看過多少樂舞,可以說當今天下最好的舞藝蕭謖都看過。
能在御前演舞的舞者技藝自然不會差。遠的不提,上京前最出名的舞藝大家風吹花的舞蕭謖就看過不下數十次,卻也不覺得她的腰肢能如眼前的馮蓁這般靈活,柔弱無骨,靈活得好似成了精的柳妖。
在那一刻馮蓁的每一處關節彷彿都波動了起來,簡直出離了人的想象。
破繭成蝶,一曲“蝶靈”是馮蓁當年在天朝做青春少女時,得過市上青少年舞蹈賽金獎的作品。可那時的馮蓁遠還沒有蝴蝶的嫵媚,也沒有今日因為“九轉玄女功”而逆天的柔弱無骨。
破繭出來的蝴蝶,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