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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推門擠了進來,她坐在我的床上,臉色通紅,扭扭捏捏的說:
“那個,我大姨媽走了,你可以陪我一下嗎?”
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急忙安慰她:
“節哀,令姨媽是怎麼走的?要不要我設壇超度超度?”
趙小藝翻了翻白眼,離開了我的房間,去了趙正平的房間,很久才出來。
我懷疑這倆人可能又要商量什麼坑我的方法,於是第二天早上,我從殯儀館定了個花圈,送到了趙家。
趙小藝看到花圈,整個人都炸了,質問我為什麼詛咒她。
我一臉無辜,“我什麼時候詛咒你了,不是你說的,你大姨媽走了嗎?
我想著,這人走了,我們好歹算朋友,怎麼著也得送個花圈,燒兩刀紙錢吧,莫非你嫌棄花圈小?”
說完,我安排張凌風出去再買個大的花圈,鞭炮要一萬響的,進村就放,要告訴所有人,趙家小姐的大姨媽不幸走了。
張凌風聽了我的話,馬上就去準備了,回來的時候,還叫了一幫白事兒一條龍。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花圈一個接一個的排列在趙家門口,張凌風甚至還拉了個白色橫幅,上書“趙府姨媽千古。”
到了傍晚,趙正平終於從外面趕了回來,他先是轟走了所有乾白事兒的人,然後找到了我。
他告訴我,小藝姨媽去世這事兒,只是個誤會。我們事忙,他不敢再留我們了,明天就安排司機,送我們二人回龍虎山。
我拉著他的手,說跟他一見如故,貿然要走,還有些捨不得。
趙正平堅持,他生意忙,招待不周,一定要送我們走。
看他如此堅持,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天一亮,我和張凌飛坐上了趙老闆的車,一路風馳電掣的返回了龍虎山。
剛剛下車,張凌飛再也憋不住笑,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直接給我豎了個大拇指。
“小師叔,你這不是竹嫩尖兒,你這是“真筍”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