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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動容終究短暫,她也沒有太多閒情能去動容。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譬如……
“你越來越會甜言蜜語了,當初還騙我說自己不解風情呢。看來不止是男人的嘴不可信,女人的也一樣。”
尹如琢眉頭微皺。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好啦,我當然相信你。”
赫胥猗彷彿只是隨口一說,但尹如琢還是注意到了這句話中其他的含義。
“男人的嘴不可信”,聽起來完全是無心之言,然而當這句話從赫胥猗的口中說出,尤其還是在見過張景宣之後,尹如琢不得不多想一些。
赫胥猗和張景宣曾經定過娃娃親,那顯然不是什麼正式的約定,否則早就應該傳遍了九諸。
可即便只是口頭的約定,在貴族之中也絕不是可以隨便開的玩笑。準確地說,這是雙方家庭互相試探的一種表現。
那麼,張景宣對赫胥猗的愛慕,以及赫胥猗說的男人的嘴不可信就完全說得通了。
張家悔婚,而張景宣在仍喜歡著赫胥猗的情況下沒有做出堅持。尹家雖然和張家沒有太多的關係,但依然知道張景宣已經和他人訂婚。
她之所以知道這些並非是經過什麼調查,只是因為張景宣的未婚妻是許箐茹——許秦雄的女兒。
當初她為了接洽赫胥那塊地的事和許秦雄見過幾面,因此聽他談起過這件事。如今記憶全部復甦,她一一對上了號。
當初的事,或許比她想象得更復雜。
尹如琢想到這種可能的第一時間,不是嫉妒而是心疼。
赫胥猗對張景宣還是否有感情根本不是她所考慮的重點,她能夠想到的只是當初那個小女孩有多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