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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我和他吵架過後,他甩臉子出了門,在公司加班了幾天,然後丟下一個要出差的簡訊,和叢薇出差三天。
那幾天我聯絡不上他,一邊自我安慰他忙,一邊反省是不是自己真有問題。
他回來時,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他有些感動,也道了歉。
如果不是當晚又被叢薇一個電話說東西找不著,就又跑去了她那兒的話。
我此時正在給花換盆,不好拿著手機,只得按了外放鍵。
「喂?」
「你去哪兒了?東西真收拾走了?宋如景,你不覺得你這次鬧得有些過分了嗎?」沈嶼隱忍地問我道。
「分手了,給叢薇騰地方,你們不感激我不曝光你們精神出軌,卻還打電話來討伐我鬧?」
我冷靜地說完。
把手上的土拍掉,準備擦手,絲毫不顧對方似乎因為從沒聽我這麼說過話,而愣在了那裡的錯愕,我起身,對著手機聽筒說: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放過你,你就別不要臉地來噁心我了,成嗎?」
6
沈嶼大概真沒想過我會這麼和他說話。
隱忍著問了句:「你到底怎麼了?」
「如果是生氣我和叢薇出差,那都是工作,我解釋無數遍了,你不是鬧是什麼?」
聒噪。
我不理會他,手機放在凳子上給他嗶嗶,去喂貓,鏟屎,拍素材,拍著拍著明輝回來了,園子撲他身上喵喵亂叫。
明輝似乎有些累,卻仍舊抱住那隻小皮貓,拍拍它屁股,「給你媽知道我偷餵你罐頭,她得可勁兒叨叨我,還叫!」
我愣住:「你餵它罐頭?」
怪不得這幾天都不搭理我,我還愣神它怎麼喜歡睡窩了,它是喜歡明輝的窩啊。
明輝恍惚看著我,「你還在啊。」
「說什麼呢?」我跺腳,「收留人難道還有後悔的?!」
一陣沉默過後。
沈嶼的嗓音從電話裡咆哮出來:「……宋如景,你和誰說話呢!」
7
我畢業三年,和明輝合租了兩年半。
頭兩年,是因為沈嶼人在國外,讀碩士。
頭一年出去他攻克語言,第二年開始上正式課程,後來又拖到了第三年春天才參加完畢業典禮回來。
我,無父無母,唯一的外婆在高二去世。
沈嶼,父母離婚,也是初中起和毫無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