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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條規矩,就讓人活生生地死在這裡。”
天將說:“可是天規禁令不可違啊。”
清衡君一邊運功替胡荽逼出鹽茶,一邊說:“我自會擔責。”
胡蒜就站在一邊,握著胡荽的手,眼看著白花花的鹽霜從她體內被逼出來,在肌膚上結成鹽花。胡荽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痛苦,便是當初歷劫時被天雷劈中,也只是燒個半焦而已。可現在,鹽精堆結在內裡,慢慢熬幹她所有的水份。
她覺得渴,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渴。她慢慢睜開眼睛,先是看見自己結滿鹽霜的手,然後在模糊不清的視線裡,清衡君用靈氣為她療傷,一臉凝重。
那鹽花自她身上結出來,一層一層沾染了他的眉梢,如同霜雪。
她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碧穹在旁邊看得一臉莫名其妙——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啦?!
月窩村,石屋。
少典辣目做了些石頭的杯和碗。夜曇隨便拿了兩個杯子:“來來,喝酒!”
少典辣目見她興致不錯,於是拿酒葫蘆倒酒。
他這裡,別的都簡陋,只有酒稱得上一絕。夜曇只嚐了一口就說:“好酒!這酒名叫薔薇露,也是宮廷才有的。來來,喝。”
她與少典辣目碰了個杯,然後豪氣地一仰頭,將整杯酒一飲而盡。少典辣目也飲盡了杯中酒,他剛喝完,夜曇就上前,重新替他斟滿。
“來來,再喝再喝。”
她熱情勸酒,少典辣目便沒拒絕,順從地喝了。
夜曇連連斟酒,但是少典辣目的酒葫蘆卻依然是滿的。二人從午後一直喝到傍晚時分,夜曇打了個酒嗝,少典辣目問:“你還喝嗎?”
夜曇眼神清明,問:“為什麼不喝?”
少典辣目有些擔心:“怕你喝醉。”
夜曇一揮手,說:“喝醉?不是吹,本姑娘乃酒龍詩虎,量如江海!”
少典辣目放了心,換了酒壺替她斟滿,說:“我這裡還有太清紅雲,你嚐嚐。”
夜曇面不改色地嚐了一口,突然,她皺眉說:“噓,你聽!”
少典辣目心中一驚——他久居這裡,敵人不少。前來尋仇的自然也多。今日來的是誰?他側耳細聽,卻並沒有其他聲響。他看向夜曇,夜曇一個輕縱出了石屋,隨後運起清光鬼步一路狂奔。
少典辣目自然緊隨其後,漸漸的,連他也緊張起來——什麼強敵,竟然到現在自己都沒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