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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差一點就回不來。
溫酌開著採集樣本用的車,帶著衛凌在月球上玩了一把漂移,衛凌差點沒有吐在自己的氧氣面罩裡。
他們回到基地之後,溫酌就被降級成為和衛凌一樣的“高階研究員”,失去了中層管理者的資格。
不僅如此,兩個人還一起寫檢討,而且是手寫的。
當時溫酌很認真地伏案寫著,衛凌則趴在桌上,側著臉看著溫酌。
“喂,對不起啊……”衛凌說。
“你的‘對不起’通常只有三秒,真心實意但永不悔改。”溫酌說。
“我真沒想到你願意跟我一起出去。你那麼守規矩,竟然和我一起違規了。是不是……你也想看隕石撞月球啊?”衛凌笑眯眯地問。
“明知道很危險,我為什麼要去看?”溫酌寫完了檢討,蓋上了筆帽,側過臉就能看見衛凌桌前潔白無瑕一個字都沒有的紙。
“不知道。”衛凌回答。
“你知道熬夜不好嗎?”溫酌問。
“廢話。對面板不好,對新陳代謝不好,對腦子也不好。”
“那麼你是喜歡一個不斷規勸你不要熬夜的人,還是喜歡一個陪你熬夜的人?”溫酌問。
“當然是後者了。”衛凌回答。
“那就是了。”
“哎呀,小酒,你知不知道你這比喻的意思,是你喜歡我啊。”
“閉嘴,寫你的檢討。”
“小酒啊,要是再重來一次,你還會跟我出去看隕石嗎?”
當時溫酌沒有回答衛凌,而是拿著他寫的檢討離開了。
時隔八年之後,賀恭將溫酌的答案帶了回來。
無論重來多少次,衛凌只需要感覺大海很美,而溫酌會小心翼翼地保護他不被淹死。
“衛凌,我們到了。”葉語的聲音響起。
車子停在了關押小克的地方。
“你們為了保護我連命都可以不要,是因為我是唯一的安奇拉激素的受體,還是因為溫酌給你們的抗體?”衛凌問。
“你怎麼了?我以為這個問題已經過去了。”葉語說。
“也許對於你已經過去了,但每當看見你們受傷,我就會忍不住一直想……一直想。”衛凌閉上眼睛,向後仰著,將胳膊擋在眼前。
葉語嘆了一口氣,挪開了衛凌的胳膊,看著他的眼睛說:“第一次為你豁出性命,是在醫療基地裡,那是溫教授給我的任務。這一次,是因為你是衛凌